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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都市情侠风云录

正文 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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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花样菜式

    “不,不,”秦慧“噌”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躲得老远,“我……我不要。”

    “想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美得你!”艳姐嘴上虽这么说,可一对美目中透出的笑意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啊?”我一把抱住身边的艳姐,轻啮她的小耳垂,“艳儿乖宝贝,你敢反对老公的提议?是不是要我拿家法出来?”

    我说的就是上次让她又爱又恨的那种插入不动的方法,后被我俩戏称为“家法”。

    “不玩了啦,好痒,”艳姐扭动着身躯也想逃开,可怎么挣得开我的手臂?

    “不敢了…我不敢了,好啦好啦,我同意…同意就是了,可是小慧不同意也没用啊!”好一招移祸江东,我的目标立马就转移到了秦慧身上。放开怀中的大美人儿,笑嘻嘻地张臂向小美人儿走过去。

    “宝贝儿,看你往哪里跑?”一个饿虎扑食,在小美人儿的惊叫声中将她整个儿抱起,走了几步将她放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低头在她雪白的颈项上舔吻起来。

    “艳姐,快来救我。”小美人儿一边挣扎,一边不甘地向艳姐求救。

    “呵呵,艳姐来是会来的,可来干嘛就不一定了。”我笑着向身后的艳姐招了招手,“你的好妹妹在求你帮忙呀,还不快过来?”

    艳姐笑吟吟地走过来,跪在沙发旁,伸手就解起秦慧的衣裙来。真不愧是我的宝贝儿,把我的心思摸得是一清二楚,今晚要不好好奖励奖励她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了。

    “啊?艳姐,你…你…唔,你们一齐欺负我。”秦慧见救星变成了灾星,扭动得更厉害了。可怎么抵得过我和艳姐的合力?三下两下就被剥得只剩腿上的肉色丝袜和一条粉色的小三角裤。

    目的已经达到,我暂时放过她,把目标转向艳姐。秦慧还是脸嫩,单独和我做爱固然热情如火,在别人面前就没这么放得开了。如果就这样半强迫地进行3p,就算事后好好安抚,怎么说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正确的方法应是通过对艳姐的挑逗和亲热慢慢燃起她的欲望,然后趁她犹豫不定、心痒难耐的时候一举进攻,胜利可期。毕竟征服女人还要把握她们细腻的内心,光凭一条粗壮的yinjing和超卓的性能力就想让女人服服帖帖?那只是痴人说梦,就算有这种女人也八成是yin妇一个,要来何用?

    艳姐虽然也是第一次玩3p,可是她年长几岁,又是结过婚的人,应该能比玉门初开的秦慧更放得开。

    果然,我从后面拥上艳姐,她只是轻轻一抖,就回手反抱,转头媚笑着回应起我的吻来。我嘴上吸吮舔咬,手可不闲着,轻快地在艳姐成熟丰腴的玉体上移动,将她的武装一一解除。

    小美人儿好不容易回复自由,赶忙缩到沙发一角。只见她双手抱胸,全身紧蜷,小嘴轻嘟,一对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们,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真是我见犹怜。

    我差点儿又第一时间过去安慰她了,可我还是忍住了,今后的日子还很长,3p甚至np的机会多着呢,难道以后我和别的女人亲热她也这样躲在边上看?

    改变她的观念势在必行。

    艳姐在我熟练的动作下很快向秦慧看齐,全身只剩一条黑色小内裤。她的敏感体质这时起了关键的作用,我手指一拂就能让她呻吟出声,口唇一吻也能让她娇喘不止,不知听在小美人儿耳中会是何种感受。

    “艳儿,你相当喜欢黑色呀!”我两手四指逗弄着她那丰硕隆起上的紫红葡萄,温柔地咬着她圆润的耳垂,“真是太性感了,我喜欢!”

    “唔…就知道你这小色狼会喜欢…啊…啊……阿桐喜欢的事,我…我当然要做……”一语双关,既说给我听又是说给秦慧听的,好个聪明的可人儿!嗯,表现这么好一定要好好奖励才行。

    “艳儿,这么久以来你还没有尝过老公的舌技吧?”我心中有了主意,“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说着就将她身体转过来,摁在沙发上半躺下,自已单膝跪在地上,茶几周围柔软的圆毯很好地保护了我的膝盖。

    “嗯…嗯…阿桐,不行,我还没洗澡,那儿…那儿脏!”艳姐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打算。

    “嘿嘿,你们两姐妹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我将那薄薄的小布片向下拉,抓住她一条玉腿从裤圈中退出,再将她两腿分成钝角,屈起放在沙发上。

    两腿间的粉红肉缝毫无遮掩,伸指拨开葱郁的黑森林下方两瓣肥厚的肉唇,粉嫩鲜美的媚肉就这样泛着水气出现在眼前,顶端珍珠已是悄悄挺起,红亮的颜色让我食指大动。

    “不准放下来,要不我会生气的。”我拿过她的小手按在那对36d的乳房顶端,转头对缩在一旁的小美人儿说,“好好看着,老公疼爱你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凑过嘴去,先对着潮湿的峡谷呵了一口热气,不等艳姐皮肤上的小突起出现,就伸舌在大唇片上舔起来。艳姐耻部的味儿比阿慧稍重一些,可我一样甘之如饴。

    偷眼看去,艳姐的玉手不自觉地在胸前早已高高挺立的蓓蕾上搓揉起来,口中更是不断传出甜美的呻吟声。一边的小美人儿也是看得小手掩口,两眼发直,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兴奋时候的表情和艳姐现在毫无二致吧?

    伴着断续的呻吟,握着艳姐脚踝的左手传来异样的感觉,是我不同角度不同力度的舔舐让她全身紧绷,几天没有我的疼爱,现在她身体估计是超敏感的。

    是时候深入一步了,舌尖转移目标到了粉红色的蚌肉上,轻轻挑了两下就让艳姐全身发抖。两片小唇像有生命一样蠕动收缩,和我舌头纠缠,我舌尖上下左右地拨动着她们,还时不时用门齿咬起外唇片上稀疏的耻毛轻扯,左手放开艳姐的脚踝,伸指到唇边拈起一抹ai液,按在珍珠上顺时针揉起来。

    正在我口手并用,嗒嗒有声之际,鼻中突然传来一股甜香。我想起来了,是那盆枣泥羹的气味。红枣补铁补血,对产经体虚的妇女相当有好处。艳姐病后体虚,秦慧元yin方失,我特地做了一盆给她们当饭后甜点的。

    饭前我怕枣泥凉了发酸,把盆放在茶几上煮茶的小炉子上,设定了三四十度正在那儿保温呢。

    心念一动,我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暂时放开艳姐,她口中立时传来一声失望的呻吟。

    “别着急呀宝贝儿,待会儿有你快活的。”我转身舀起一勺枣泥羹,就这么浇在艳姐的芳草丛中。

    温热的流质让她全身一激灵,“是什么呀?阿桐,快…快拿掉。”

    “是好吃的。”看着粘稠的枣泥顺着丰阜缓缓向下流,我心中竟莫名激动起来。红褐色的枣泥慢慢地覆盖了yin蒂、大小肉唇、yin道口、菊门……艳姐全身不停颤抖,口中发出“嗬呼嗬呼”的声音,不知是什么意思。

    眼看枣泥就要淌到沙发上,我俯身过去,伸出舌头从最下方一路舔上去。

    “啊~~~~~~~”艳姐发出长长的呻吟,顾不得我的警告,双手离开乳房,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放回去,要不我松口了。”我含糊地命令道。

    “是…是…”艳姐连忙把小手放回原位,继续搓揉起来。

    我一下一下地伸舌舔着向下流的枣泥,不一会儿就舔得干干净净,连菊门和股沟处的一点都没有放过。酸甜的枣泥混合着ai液真是美味无比,柔软顺滑的yin毛清理起来更是口感一流。哼哼,今天我又自创了一道甜品――发菜枣泥羹。

    一勺不过瘾,我又舀了一勺浇下去,再将艳姐小手拿开,舀起一勺胡乱抹在她的左胸上,转向秦慧,“宝贝儿,来,好东西要一块儿吃,让你先选,要吃哪一边?”

    世上竟还有这种玩法?小美人儿早看得呆了,直到我再叫一遍才回过神来,慌忙地摇着头。

    我面色一沉,“不乖!这不要那不要,那你要什么?”小美人儿被我假意一唬,委委屈屈地挪过来,两手撑着沙发成跪趴姿势,伸出小香舌,侧头在艳姐的胸口舔起来。

    这是多么yin美的一幕呀!艳姐螓首后仰,美目微眯,口中娇吟。一手抚胸揉弄,一手轻掩檀口。大张的雪白双腿正中五色纷呈,黑红粉褐白,流转变幻。黑色的丝质小内裤卷成一团挂在右踝处,跟随身体的抖动一荡一荡。一对玉峰颜色各异,不停地上下起伏。

    另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正在那里伸舌舔食,亦是近乎全裸,玉乳垂胸,随着头部动作前后轻摇。粉色的薄纱小内裤根本包不住高高翘起的丰臀,肉色蕾丝花边丝袜包裹下,浑圆的小腿肚随身体动作轻颤。

    两面夹攻之下,艳姐很快就招架不住,我口中的肉蚌在她的高叫声中猛地合拢,一开一合地抖动起来。

    当机立断,我站起身来两下扯掉自己的衣裤,早已“垂涎欲滴”的分身挣脱了束缚,立刻高高挺起。

    我在艳姐身边坐下,一手从她背后伸过去,扶在她的腿弯处将她抱起整个人移到我怀中,看准角度轻轻放下,龙根就这样缓缓没入还在轻轻开合的肉蚌中。

    刚刚高氵朝,mi穴立刻就被粗大的rou棒充满,还是极度敏感的肉壁被gui头棱角缓慢磨擦,艳姐现在只能用小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了。

    她不动不要紧,我动就行了。我双臂用力,将怀中的美妇上下抛动,肉jing恰到好处地在她的蜜壶中抽插起来。艳姐后背靠在我胸前,一头长发在我的ru头上摩擦,且由于角度的关系,她狭长的花径刺激的正好是我最敏感的gui头下沿处,真个舒爽无比。

    “嗯…嗯…”艳姐终于有了反应,口中哼哼出声了,不枉我一番辛劳。

    要在别处,光凭臂力和腰力将一百来斤的艳姐这样抛动是极耗体力的,可沙发的弹簧很好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不费多大力气就能以这种把尿的姿势在她的花径中出入。

    侧头一看,秦慧已经呆住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艳姐。虽然我没法瞧见艳姐正面的情况,可是秦慧的目光所指却如实地告诉我,她一定是被艳姐胸前那拥有硕大尺码的乳房激起的汹涌波涛给震住了。

    也难怪,就连经验丰富的我,第一次见到艳姐那对36d丰乳划出的抛物线时都得意乱情迷,何况是她?

    “嘿嘿,宝贝儿,想不想尝一尝?那可是世上少有的美味呢!”我邪邪地笑着,继续尝试挑起小美人儿的情欲。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嗯”了一声,直接就将脑袋凑到了艳姐的胸前。虽看不见秦慧小嘴的动作,可如果不是某个敏感部位受袭,艳姐的呻吟声怎么会突然变调呢?小美人儿终于开窍了。

    上一次高氵朝的余波还未退尽,就被我半强迫地以最羞耻的姿势猛插着yin道,身前还有个小仙女般的妹妹在吸吮自己的ru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艳姐五分钟不到就再次投降,咏叹调般的尖叫声中,分身再一次感受到了肉蚌强大的挤压,要不是我硬憋着一口气,肯定会受不了爆发出来的。

    一切都平静下来,房里只剩艳姐急促的喘息和秦慧仍在吸吮发出的“啧啧”

    声。

    我强忍着龙首处传来的酥麻感觉,努力控制自己分神不去想,分身在艳姐的秘道中一跳一跳的。天哪,这样会憋出病来的!

    好一会儿,我才将整个儿瘫软在我怀中的艳姐轻轻移开。湿淋淋的坚硬分身刚拔出来她又是一声轻吟,我在她脸上吻了几下,转过头来朝向今晚的主要调教对象――秦慧这边来。

    小美人儿还没回过神来,目光呆呆的,直到我伸舌舔上她早已硬挺的青豆,才发出“啊”的一声。

    “宝贝儿,戏看够了吗?现在该咱俩演了吧?”我噙着她的小乳珠,含糊不清地问她。

    “不…不…我不要…”小美人儿嘴上说不要,两手却静静放在腿侧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思。

    我探手摸上了她的腿间,看了这么久的肉戏,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

    “咦?说不要的人怎么湿成这样?”我手指挑开小内裤的橡筋,伸手进去抚摸那可爱的不毛之地。

    “讨厌,讨厌,你最坏了,老是欺负人家!”小美人儿又羞又急,埋头在我怀中,玉指在我手臂上掐着,却舍不得用力,就像在给我按摩一样。

    我心中大乐,俯下身去,隔着薄薄的一层纱吻舔着小美人儿的玉蛤。棉纱湿润滑舌,香肌温腻爽口,再加上混合了淡淡兰花香气的ai液,让我沉迷其中,几乎忘了这是在为我的宝贝儿服务,自己享受起来。

    三次做爱我都是先用口舌让她好好享受了一番,秦慧大概也知道反对无效,连“不要、不行”之类的话都不说了,直接哼哼起来。奇怪的是她的呻吟声相当沉闷,好像是强行抑制住一样。

    我偷眼一看,小美人儿美目紧闭,双手捂嘴,硬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强忍什么痛苦呢。

    心念一转,我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转头一看,果然,回过神来的艳姐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脸上还残留着高氵朝后美艳无双的慵懒表情,正扭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艳儿,你还有力气吗?过来!”想起刚才那不甚完美的3p,心中有些不满,看来现在是教教小美人儿什么叫做“出嫁从夫”的时候了。

    第二十六章夜战双娇

    艳姐听了我的话,口中“嗯”的一声,勉力移动身子站起来走到我们这边,“阿桐,我该怎么做?”

    见她一对丰乳随着起身的动作一颤一颤,我又是热血上脑,可想起现在是该好好调教小美人儿的时候,还是抑制住了按倒她再来一发的冲动。

    “很简单,我刚才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对阿慧就行了。”我边说边将秦慧的丰臀抬起,把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布片顺着她的大腿扯下来。

    “咦?”艳姐瞄见秦慧紧并的双腿间那光秃秃的溪谷时,禁不住轻呼出声,看样子她肯定也是第一次看到白虎。

    秦慧不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还是听见了艳姐的轻呼,身子轻颤,两手捂嘴捂得更紧了,手背上都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

    这样哪行?要是听不见小美人儿极乐时的呻吟娇呼,那和上橡胶娃娃又有什么两样?

    我伸手拿住她的双腕上提,“宝贝儿,现在可是我和艳姐一齐服侍你,不许再扭扭捏捏的,心里想什么都老实叫出来让老公听听,你要是再不乖,老公可是会非常非常不高兴的喔!”

    我的话还真管用,小美人儿连想都没想,立马把小手拿开,挡在胸前,只是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我差点就不顾大局说出这不过是逗她玩儿的话。

    我和艳姐互换了位置,现在是艳姐趴在秦慧的两腿间,我则蹲跪在地毯上,正好位于秦慧的肩侧。

    小美人儿可能是太紧张了,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鼻息急促,额上、鼻尖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美目仍然紧闭,两粒南珠般的门齿轻咬着嫣红的下唇。双臂抱胸,可能是由于慌张的关系没有完全遮住玉乳,一颗挺立的小青豆正从手臂上方调皮地探出头来向我窥视。

    灯光照射下,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似乎在向外放射着毫光,连细细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当真是美绝人寰。

    “无论看多少遍,我的宝贝儿的身体都是那么美!”看着这造物主神奇的杰作,我长出一口气,赞叹一声。

    心爱男人的情话对女人是最有杀伤力的,小美人儿听见我的话,娇躯轻颤,终于肯睁开眼来,刚好对上了我深情的目光,睫毛抖动几下,美目中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伸开双臂,作出揽我入怀的姿势,“嗯,阿桐,老公,快来,我…我都听你的……”对我的爱意盖过了一切,她终于再无顾忌,将自己完全放开,全心全意地享受这三人的盛宴。

    我当然不会客气,低下头去,噙住那硬硬的乳珠,吸吮压挑,舔吻顶咬,用尽我混身解数让我的宝贝儿快乐。

    与此同时,艳姐知趣地将一勺枣泥浇到秦慧寸草不生的yin阜上。

    “啊…啊…好热…好热啊,我…我…”在开着空调的房中近乎全裸地呆了半天,突然被温热的流质覆盖住全身最敏感的器官,小美人儿玉体一僵,起了一层的皮疙瘩。

    “嘻,后面还有你舒服的!”艳姐嫣然一笑,像刚才我舔她私处那样,如法炮制,俯首为好妹妹服务起来。

    我口中不停,手上也不闲着,伸指到秦慧股间,配合着艳姐的小香舌,挑逗着小美人儿的鲜嫩小唇片。

    那里早已是一塌胡涂,枣泥触手粘腻,ai液泛滥横流,可是不要紧,有艳姐这出色的美食家在。只觉她香舌快速扫动十几下,所有液体都被吃得一干二净,连我手指上沾着的都被清得一滴不剩。艳姐似乎还意犹未尽,灵活的小香舌和我正在弹琵琶般拨弄的食中二指进退交缠,难解难分。

    乳珠遭袭,蜜壶沦陷,如此上下夹攻,秦慧根本连招架之力都没有,臻首连摆,“唔…唔…好痒…好痒,从来…都没有过,好…好舒服……”小美人儿尝到甜头了,我抬头和艳姐相视一笑,继续分工合作,我照旧专心侍候那可爱的小青豆,艳姐起身再舀了一勺枣泥,接着品尝她的风味肉蚌大餐。

    看过前面的专场肉戏,再被我口手夹攻,又享受了以前连做梦都没想过的准3p,心理和生理上的强烈刺激让小美人儿几下就承受不了,在被艳姐第四次用枣泥浇灌花溪的时候,终于缴械投降。

    “呜…嗯…不…不行了,我…我…老公…救我……”秦慧口中急喘,伸臂将我脑袋紧紧抱在胸前,全身剧烈地抖动,迎来了被除我之外的人见到的第一次高氵朝。

    这是我有生以来度过的最荒yin的夜晚,艳姐在下,秦慧在上,二美紧拥着躺在沙发上,双腿同时分开,四片粉嫩的肉唇几乎贴在一起,两条湿润温暖的肉缝相隔只有几公分,四条玉腿交叠,上面两条是性感的肉色,下面两条是耀目的白色。我跪在中间,双手按在秦慧雪白的丰臀上,粗长的分身一刻不停地在上下两条肉缝中抽送。

    先在上面的蜜壶中用力插几下,让小美人儿翘首娇呼,尚未感受到最深处的柔腻,就抽出来送入下面的花径,全根尽没的几下让大美人儿忍不住一口吻住了好姐妹的樱唇,还来不及享受那细窄秘道的挤压收缩,又拔出来顶进了上面的花房……

    三人的体液再不分彼此,混合在一起流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此时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将身下的大小美人儿送入天堂才是我该做的事。

    这场香艳的战争一直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我谁也不偏袒,在两人的花径深处各浇灌了一次白浆。

    收尾阶段,我头枕双臂,叉开双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艳姐和秦慧全身赤裸,一左一右跪在我两腿之间,各自伸出小香舌为我那仍然坚挺,沾满了ai液,闪闪发亮的龙根清洁。不对,说清洁不妥,应是品尝这让她们爱不释手的宝贝,佐料吗?当然是今晚的重要道具,餐后甜点,再次热过的枣泥喽。

    这回轮到我爽得直哆嗦了,敏感的龙首被二美涂满了温热的枣泥,两条小香舌分别在棱角处和尿道口打着转儿,向下方流到yin囊处的总被及时舔去。不仅如此,我的两边ru头各有数支玉指专门侍候,会yin处不知谁的小手还在上下轻挠。

    即使是出过两次,这种帝王般的享受还是让我很快又到了顶峰,腰部一紧,白浊的液体喷了二女一头一脸。

    看着二女无师自通地拥在一起互相舔食着对方脸上的白精,自豪感和征服感几乎要把胸膛撑爆。齐人又如何?你一妻一妾能如我乖宝贝们貌似天仙,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吗?

    简单清洗后三人都躺到了我那张大床上。小美人儿初尝3p滋味,已是累得够呛,枕在我肩头沉沉睡去,大美人儿却还靠在我的臂弯,眼角含春,听我喃喃地说着情话。

    之前秦慧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是聚会喝多了住在朋友家里,有艳姐给她作伪证自然是轻松过关。今天艳儿小宝贝的表现真的是超好,我的确该甜言蜜语,好好抚慰一番。

    在说过n遍诸如“我爱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这类让她喜上眉梢的话,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艳儿,”我怕把秦慧吵醒,刻意压低音量,“我让阿慧来打理立安,你…

    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你是怕我心理不平衡吗?”艳姐玉手从薄毯下伸出,反手将我的手握住,“阿桐,你小瞧姐姐了。姐姐要是这么小心眼的女人,怎么肯和别的女人分享你呢?还…还一起做…做那么羞人的事……”

    “可是这是不一样的。”据说有些女人对男人的忠贞与否不是特别在意,对权势财富却看得比性命还重,有天生的强烈权力欲望。

    “有什么不一样的?傻弟弟,”艳姐伸手按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小慧是大本毕业的会计,考虑问题周到人又细心。姐姐什么都不会,和她比起来,当然是她更适合做你的贤内助。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啦?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姐姐总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艳儿,得到你真的是我这辈子最最幸运的事!”此话纯出肺腑,绝无半点水分。

    “嗯,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对我好,其他的姐姐都不在意。”艳姐伸臂搂上了我的颈项,送上香吻。

    “噫,都是枣泥味儿,宝贝儿你刷牙没刷干净!”

    “我…我哪有?”艳姐还信以为真地“哈”了几口气,直到看见我那憋着笑的古怪表情才醒悟过来,“讨厌,坏弟弟,又作弄姐姐,坏死了啦!”

    “哈哈哈……哪有?我只是……哎,糟了!”我俩开玩笑开得忘了形,声音太大了,身边的秦慧口中呻吟,似要醒来,二人连忙噤声。

    幸好她翻了个身后继续睡去,我和艳姐对视一眼,捂嘴窃笑,眼中闪出顽童似的光芒来,气氛好得不得了。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我真希望时间之轮能停止运转,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我的雨露滋润,隔天上班的时候艳姐和阿慧都好像和平常不一样了,脸色红润,容光焕发,看上去真的美艳了许多。

    看见她们的笑容,我又是色心大起,嘿嘿嘿,不知道今晚能不能……不行不行,再想的话分身又该有反应了。

    午餐时我们都坐在一张八人桌上,郭猛、许琼、小雅、秦慧、艳姐加上我一共六个人,差不多就是旅游时的规模。

    “哟,又搞部门聚会呀?”黄佩芸端着个餐盘过来,在旁边空位坐下,“许琼,你干脆申请调到我们后勤部来好了。”

    “芸姐你又来开我玩笑!”许琼嫩脸一红。

    他俩经过那三天后已经基本确立关系,交往也已是半公开,从结伴吃饭就能看出来,可在话语间还是有点放不开。

    “我早上就想说了,你们发现没有,经理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漂亮了很多呀!”小雅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仔细一看果然如此,发髻还是那个发髻,套装也还是那件套装,可金丝眼镜不见了,少了书卷气的同时却多了更多的妩媚。新画了眼影,口红也换了鲜亮颜色的。整个不仅人高贵依旧,还多了些妖娆之色,让人怦然心动。

    “是啊,长假过完我自己都感觉不一样了。”还没等我们回答她嫣然一笑,自己先开口了,“不趁还没老得不成样子的时候散发一下光芒怎么配得上‘后勤部之花’这个称号呢?你说是不是?小萧?”

    what?我耳朵没有问题吧?转头和小郭对视一眼,自己是什么表情我没法知道,小郭两眼睁得贼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张大的嘴巴我看至少可以塞进一个鸵鸟蛋。

    这还不算什么,最夸张的是数秒钟后,身后传来“康啷”“康啷”两声,那是某男同胞手中的不锈钢汤匙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还能怎么回答?只能机械般地点头应是。

    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总之我们是被她吓到,一顿午餐吃得是食不甘味,直到下午还晕乎乎的。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了。

    晕归晕,正事儿还是得办。下午我陪秦慧一起去了立安,当然没忘了化妆,结果那个扮相被取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恨得我牙根痒痒。要不是在出租车上,我一定让她“亲口”求饶。

    接下来的发展顺利得让人高兴,齐景天可能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对我们的要求相当配合,顺从地跟着到工商局办理了企业法人变更手续,然后再回立安交接了一切印章财物文件资料订单什么的。

    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直到从我手中接过支票的时候,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总有一天,你们也会和我一样,尝到被逼上绝路的滋味。”

    就因为这句话,小美人儿一路回来都闷闷不乐。将她送回家,到楼下的时候她转身牵着我的手,“阿桐,他说得没错,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立安完全是依靠私人关系存在的。要是…要是哪一天肖局不再任职,或是你和他翻脸,那…那我们也会和齐老板一样,迫不得已要把公司卖掉的。”

    “这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点了点头,“我清楚得很,我和他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目前来说,我前期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吃惊,而且未来发展尚不明朗,在他眼中,我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现在犯不着就撕破脸。”

    她抬头看着我,还是有些忧心忡忡,我继续说:“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把立安做大,这种没有根基的产业是半点前途都没有的,我压根儿就没把今后的发展寄托在这样的公司上。”

    秦慧闻言吃惊不小,“那你为什么要把公司交给我?是不是觉得我只能…只能……”

    “傻丫头,”我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嫩脸,“怎么会?我是实在无人可用,要不我不会劳动到我的乖老婆的。立安虽说没有发展的潜力,可是维持现状,赚点日常花费还是可以的,先做些经验积累也没什么坏处。”

    “我之所以要把立安揽过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保持和肖少峰的关系。”我顿了一下接着往下说,“要是没有立安,我和他不会有更多来往,关系渐渐的就淡了,到时候想做点什么都师出无名。可有了立安就不一样了,虽说是欠了他个人情,可他成了利益既得者,不管是送礼行贿什么的都名正言顺,起码不会让他认为我对他越来越无用。”

    我见左右无人,低头吻了一下她的俏脸,“你放心,等过段时间看看有什么可以信赖的人,我就让你闲下来。”

    “那倒也不用,反正在哪里都是干活儿,还不如替你打工。”她的头低了下去,犹豫了一下,“阿桐,其实我……我不喜欢你做这些事,我宁愿我们一无所有,凭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也比和那些贪官污吏、yin险小人勾心斗角来得好。”

    是谁说只要得到女人的身心她就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的?是谁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的?她的话让我一下子愣住了,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

    第二十七章  军营之行

    不过发呆归发呆,这样的表现我喜欢,小宝贝儿有自己的想法并能提出来,

    至少比盲目听从我的安排要好,要是那样的话再美的女人也只是个虚有其表的美

    丽洋娃娃,这一点上秦慧做的要比艳姐好很多。

    "阿慧,你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可能不喜欢我这样玩心机,耍手段,我又何

    尝不想和你们一起过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可是作为一个男

    人,我有义务让我爱的人过轻松写意的生活,更要有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的

    实力。"

    "我从不相信什么-与世无争-、-后发制人-,只有全力增强保护自己的

    能力,才能在别人进行侵害的时候把损失减到最小。如果我们连基本的自保能力

    都没有,不要说其他,光李天龙就不会轻易放过我。"

    "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光靠拳头硬是没有用的,没有钱什么事都办不

    成。我这绝不是金钱至上主义,只有在经济实力上超越对手,才可能在全面竞争

    中立于不败。"

    "要是在以前,我真的无所谓。可现在不同了,我有了你,有了艳姐,我做

    的这一切虽然违心,可是为了你们,我一定得做这些事,你明白吗?"我伸手抓

    着她的香肩,用最诚恳的语气向她倾诉着内心的真实想法。

    "嗯,是我不对。我太幼稚了,老是停留在自己编织的美好世界里,根本没

    有像你想得那么多。"她抬头看着我,伸手抚着我的脸,"阿桐,我喜欢这种交

    流,你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有什么话都拿出来说给我听,不要憋在心里苦了自

    己。"

    "这么久你还不明白我吗?我有什么话从来都是说出来的呀!"

    "对,你在沙滩上说的那番话真是精彩极了。我看你把黄经理都给打动了,

    要不她今天中午怎么会说出那个什么发出光芒之类的话?"说着她终于重新露出

    笑容,"嘻嘻,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一定是早有预谋的吧?"

    "哪有?"我赶忙叫屈,"只是有感而发啦,谁知道会有这种效果?"

    秦慧把抚摸我脸庞的手掌换成手背,眼中射出实质般的深情光芒,"我的老

    公真是出色,连堂堂经理都受不了你的魅力。呜,好有危机感呀,要是不乖会失

    宠的,我听你的,明天就辞职!"

    "嘿嘿,那以后在床上我就改口叫秦总了?"我还是忍不住开个玩笑。

    "哼,嘲笑我?"她又把手背换成手指,"坏阿桐,最会欺负人家!"

    "哎哟,谋杀亲夫!"我捧着被捏的脸,装模作样大呼小叫起来。"讨厌,

    不理你了!"秦慧小蛮腰一扭,玉足一跺,把小嘴嘟起来,假装生气,那含羞带

    嗔的娇态看得我呆住了。

    正想搂着她好好温存一番,楼道里传来了开门声,我俩赶紧分开,她装作若

    无其事的样子回身上楼,我只好嗅着手上的余香悻悻回家。

    第二天秦慧向副总柳奕敏递交了辞呈,因暂时找不到人,仓管的活儿黄佩芸

    让小雅暂代,原本客户咨询的工作先移给赵娴。下午简单移交后,秦慧收拾了一

    下,离开了通达。

    这天是礼拜六,早上十点左右我赶到市郊的军分区。和电话里约好的一样,

    大门口除了站岗的哨兵,还有一个身着迷彩服,三十来岁的英伟军人在等着。

    只见他一对浓眉,双眼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嘴唇线条分明,刮得干干净净

    下巴呈铁青色,国字脸轮廓像刀削一样,好一条燕赵遗风北地慷慨悲歌的汉子。

    他一见到我,就面带笑容迎过来,"你就是萧桐吧?"

    "是的,我是萧桐,不知怎么称呼?"我伸手跟他相握,掌上传来粗糙坚硬

    的触感,看来是久经磨练的成果。

    "我叫蔡勇,是七七四连队下辖侦察排排长。"他手上稍稍用了一下力才松

    开,"程指导员已经跟我交待过了,你就跟着咱们排训练吧!"

    "没问题,一切由蔡排长安排就行了。"寥寥数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极

    好,这是个热情豪爽的军人。

    跟着他来到一个大的体操房。这里大概二百三四十平米,房顶有五六米高,

    除了大门这一面,其他三面都有不少大窗户,室内采光不错。左侧墙边是一排的

    储物柜,右侧是一排悬挂着的沙袋和拳击球等,正前方是一个拳击台,几十个身

    着迷彩背心的兵哥正围在擂台四周,为台上正在搏斗的二人呐喊加油。

    台上两人激斗正酣,戴蓝色护具和拳套的那人渐处下风,被戴红色拳套人的

    凶猛攻击逼至一角,正苦苦防守,眼见不敌。

    "好了好了,你们停一下。"蔡勇话音刚落,就见红色一方突破对方防守一

    个左勾重重打在蓝方戴着皮头盔的脸上,蓝方应声倒地,一个漂亮的技术击倒。

    戴红色拳套那人先俯身拉起对手,拍了拍他的肩,才转过身来,"什么事呀

    蔡头儿?练得正爽呢!"

    "有事儿,"蔡排长一拍我的肩,"这位是萧桐,是程指导员的朋友,今天

    起和我们一起练习格斗与擒拿。"

    "是吗?"那人耸了耸肩,明显带着不屑的表情,"不知道这个能撑多久?

    既然要练,不如上来切磋切磋?"

    周围其他人一齐跟着起哄,存心看我的笑话。

    "别吵吵,"蔡排长呵斥一声,转头向我,"这帮小子平常对他们放纵惯了,

    说话老不知轻重,你别在意。其实以前托关系说要来学的人也不是没有,可没几

    个受得了摔打的,最长的都没撑过一星期。"

    "嘿嘿,"他笑声有些尴尬,"他一定是认为你也会打退堂鼓。"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毕业后久未实操,都是一个人对着沙袋练习,自进来

    看见台上的搏斗禁不住有些手痒,一颗心都灸热起来。

    "好主意,兄弟若愿意,我自是乐于领教高招。"反正是来学艺的,干看不

    动手怎能有所得?

    "哦?"台上那人眼睛一亮,"有意思,来吧!"

    台上另一人脱下护具和拳套递过来给我,我摆摆手没有接,"自由搏击和散

    打我不想学,我想学的是实战用的格斗擒拿技巧。"

    "无所谓,"他潇洒地摊了下手,"不管哪种都乐意奉陪。"

    "成子,点到为止,别太认真了。"蔡勇也不看好我,一副我输定的样子。

    我脱去上衣,爬上擂台,做了几下简单的柔软动作,权当准备活动。弓身提

    气,双手握拳一前一后放在下颌前,"我准备好了,来吧!"

    他刚刚脱去护具和拳套,转头看见我露在黑色紧身背心外的肌肉,吹了声口

    哨,"不错呀,看来不是以前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一副看不起我的表情,连防守姿势都不摆,一个鞭腿直

    接向我胸腹间踹过来。

    我看得真切,一把抓住他脚脖子,用力一扯一扭。"啪"地一声,他整个人

    摔在台上。

    台下一片哗然,我知道这一下对训练有素的人来说真是不痛不痒,只是他对

    我的轻视让我很不爽。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地等他站起来。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脸上尽是不能置信的表情,轻松的笑容也早已敛

    去,双眼圆睁,一眨不眨地瞪着我。

    我仍以之前的姿势严阵以待,他忽然箭步冲前,左手握拳缩在腰侧,右手箕

    张,向我放在下颌前的左拳抓来。我左拳直击,他右爪一变,将我手抓个正着,

    向外一转,左拳毫不留情地迎面打来。

    我有样学样,右手挡在面前,刚好将他左拳抓住,也是向外一转。两人平分

    秋色,较量起了臂力。

    只见他脸憋得通红,额上暴起青筋,牙关紧咬,两眼瞪得溜圆,想来我亦是

    如此。

    正全力以赴之际,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眼角黑影一晃,他抬膝向我小腹

    顶来。我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以牙还牙,同样也是一个膝撞。

    "呯!"彻骨的疼痛从右膝传来,我松手踉跄后退,几乎没法站稳脚步,刚

    才那一下要是被顶实了,我保准立刻失去战斗能力。他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手

    扶着台边的绳子,呲牙咧嘴的,看样子也痛得够呛。

    此时台下已是寂然无声,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他比我早一步回复过来,站直身子,眼中轻视之意尽去,面色沉静,扎了个

    马步,深吸一口气,缓步向我走来。

    我也站直身子,见他双手垂在身侧随脚步前后摆动,就是正常步行的样子,

    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心想你自己托大我又何必客气?

    机不可失,我当仁不让地一拳当胸捣去。出乎意料地,他不挡不格,我这一

    拳结结实实打在他左胸,他只是略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又踏前一步。

    我大惊,怎么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胸接我全力一拳居然半点反应都

    没有。正迟疑间抵在他胸前的手臂已被他抓住,他猛转身将我的前臂扛在肩上,

    "嘿"地发力,想给我来个甩口袋式的过肩摔。

    幸好我眼明手快,左手迅速抓住他后腰部位的武装皮带,他一弯腰我只是双

    脚离地,并没有被他摔出去。

    他见这招无效,左手仍紧紧抓住我手臂,松开右手,一肘撞在我的肋部,钻

    心的疼痛让我手足俱软,再无法使出有效的反击手段来。

    他反手抱住我的腰,全身急旋,我终于不支松手。偌大的体操房在我眼中翻

    了个个儿,然后就是背脊重重砸在擂台上的感觉,摔得我两眼金星直冒。

    他单膝跪在我身边,右手拇指和食中二指成虎爪扣在我咽喉处,凝力不发。

    到这个地步再坚持就有点无赖行径了,我坦然举手认输。

    台下响起彩声,他松开手将我拉起来,脸上重新露出阳光般的笑容,"怎么

    样?没事儿吧?"

    我也向他笑笑,"你真厉害,我不是对手。"

    蔡排长钻上台来,"薛成可是咱们连里连续四年的格斗冠军,能到这个地步

    你已经很不错了。"

    "惭愧,"薛成脸上一红,"要用到硬气功才能打赢,蔡头儿你就别再臊我

    了。"

    "硬气功?"我心中一动,"我就学这个!"

    蔡勇呵呵一笑,"别着急,看过再说吧。"

    其他人继续练习,蔡排长边带我参观边给我介绍,不知是不是我的彬彬有礼

    给他留下了好印象,他的解说详之又详,回答我问题亦是不厌其烦。

    侦察兵服役期比一般兵种长,标准为五年,且要求极严,基本要求掌握所有

    兵种技能,包括枪械、爆破、驾驶、通讯、擒拿格斗、潜伏、野外生存……甚至

    连煮饭炒菜都得学。

    排里不设炊事班,日常伙食按周由战士轮流当值解决。侦察兵出身的人,几

    乎个个都是全能的多面手。

    由于兵种特性决定,近身的搏斗是侦察兵训练重点中的重点。为求在最恶劣

    的条件中生存下来,一招一式均狠辣无比:撩yin踢裆、锁喉插眼、家常便饭,膝

    顶肘撞、指戳牙咬、无所不用其极。

    所幸为了安全起见,这些招数只能在和有特别保护的专门陪练人员一对一的

    针对练习中使用,日常训练严禁使用。要是薛成刚才用了这些攻击招式,别说对

    攻,二三招内我就得被摆平。

    而且为了更好保护自身,每个侦察兵都必须选择一至二项绝技修习。主要是

    以气功为基础衍生出的一系列高等应用技能,像刚才说的硬气功就算是一种最基

    础的入门技巧,分支有:

    排打功:有点类似于小说中的铁布衫,以硬气功为根基。运气于胸背,拿藤

    条抽打,每日不少于一小时,藤条由粗而细。修炼到后来,完全可以说是铜皮铁

    骨,茶杯口粗的榴木棍在胸背重击至断折,皮肤上只会起半寸不到的肿痕,隔天

    即消退。薛成刚才用的就是这种硬功。

    铁裆功:每日正午一个小时方能练习,利用气息和肌腱的活动牵动睾丸。男

    性正常状态站姿或扎马时睾丸自然下垂,此功练至高深时提气可使睾丸在一秒钟

    内上缩至两侧腹股沟,较好地保护男性的要害部位,根本不怕撩yin腿、猴子偷桃

    之类招式。只是易学难成,如今已很少人修习。

    提纵术:就是俗称的轻功,在不弯膝部的状态下气聚下腹,弹腿跳跃,愈跳

    愈高后身上逐渐加上重物。修习有成后虽不能像小说中武林高手一样一苇渡江,

    可至少能身轻如燕,飞檐走壁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朱砂掌:纯粹的古武术,必须要气功有一定造诣的人方能修习。修炼方法保

    密,只知是利用yin劲,练成后地上平放一青砖,上放二张油纸夹着一块豆腐干,

    掌力击下青砖碎裂而豆腐干完好,实战中用于破坏敌人的脏腑。此技一击必杀,

    没有十来年的苦功休想入门,欲精通更是难上加难,所以现在会的人只是凤毛麟

    角,部队中不提倡修习。

    至于金刚指、铁头功、空手碎砖那更是粗浅无比的硬功,基本是人人都会,

    不值一哂。

    林林总总听得我是心驰神往,要是能练成一项就可酬神谢佛了。可惜这些功

    夫都是要穷年累月坚持不懈地修炼,且方法古怪。我一个上班族肯定是没法天天

    绑着重物僵尸跳,也不可能整天找人拿藤条抽自己,只好退而求其次光练那些断

    手折足,分筋错骨的擒拿手法了。

    唉,不管一个人再怎么出色,一生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想要在某个方面有所

    成就,就必须放弃另一方向的发展可能,想要无所不通只是白日做梦。

    成功的事业、崇高的地位、美丽的女人……在这些对我都有着强大吸引力的

    各种诱惑面前,我又该如何取舍呢?

    第二十八章黑巷火并

    黑巷火并参观完营房训练场什么的也差不多到了中午,我和侦察排这群兵哥一块儿在食堂吃了午餐,也算体验了一把部队生活。

    午休后又和几个侦察兵练了几场,有胜有败,输多赢少。

    蔡勇据此对我身体情况做了个总结:体力、耐力、瞬间爆发力都相当出色,可是身体柔韧性不够,抗击打能力差,整体协调性也很一般,所以体内的力量没法得到充分的发挥,说白了就是有力使不上。实战经验不足,目前只是凭过人的反应和判断来化解敌人的进攻。

    可怜我身经百战的堂堂搏击冠军竟被说是经验不足,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在真正的格斗高手面前我也只能低头受教。

    最让我ft的是他提出的改进方法居然是让我先练两个月的瑜珈,还要做一些杂耍般的小球抛接动作来加强手眼脑的协调配合能力,每天还要限时变速跑三千米,用来锻炼气息的控制,作为硬气功的基础练习,至于真正的硬气功以后再说。

    跑步也就算了,一想到印度瑜珈中那些古怪的软体动作我就高兴不起来,被老婆们看到还不知该怎么笑话我呢。可教官有命也只能老实遵行了,谁让我有心学艺呢?

    星期天如约到秦慧家拜见准岳父岳母,秦父好茶,秦母喜字,我自然是不敢怠慢,武夷茶王和湖笔徽墨花了我整整一个月的工资。

    虽有些贵,可物有所值,我富足的家境,俊朗的长相,不俗的谈吐加上合宜的礼物,两位老人家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言谈之间显然已把我当作女婿来看待。

    初次登门能有这种成果,我也真可算是旗开得胜了。

    秦慧见我如此知情识趣,也是心花怒放,心情一好午餐时还陪我们喝了两杯酒。

    酒精的作用让小美人儿红云上脸,星眸流晕,眉黛间春意浓浓,美目时不时送来的秋波让我心痒难搔,桌下背着老人还不时挑逗着我。

    玲珑的小脚丫儿隔着袜子在我脚背上又压又挠,这调皮的小动作让我脚上麻麻痒痒,心中更是骚痒得让我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挠几下,分身更是高高挺立。

    当真是苦不堪言,乐不思归。

    下午秦慧借口我们要去看电影,得以从家里溜出来。回到我家,亲热一番后才向我汇报打理立安的情况。

    宝贝儿的效率高得让我吃惊,三天不到她就基本了解了立安包括生产流程、进货渠道、市场价格、资产情况、员工安排等等在内的一系列公司运作,已经能在原副主管傅春林的协助下处理公司日常事务了。

    她躺在我怀里,带着几分得意地向我邀功时我几乎都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表现得这么好本应对她奖励有加,可恰好遇上小美人儿月事,我只好望洋兴叹,怨天不公了。不过在我声泪俱下的强烈要求和软磨硬泡之下,小宝贝儿还是没能坚持原则,含羞带怯地让我饱览了月满鸿沟的奇景。

    轻解罗裳,定睛细看,只见丹砂绕谷,红云出岫,淡染彤离,真个是美不胜收。

    “老公,这么脏,你…你还是别看了,好不好?”小美人儿双眼紧闭,粉面通红。

    “傻丫头,早说过了,你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干干净净的,哪儿来的脏东西?你这儿美得不得了,我得拿相机照下来。”说着假意要起身去拿相机。

    “别…别…”她一把揪住我,“羞死人了,别照,我…我让你看就是了。”

    不一会儿小美人儿又想到新的问题,“老公,人家说…说白虎会…会克夫,你…你会不会……”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宝贝儿,你堂堂一个大学本科毕业生怎么也会相信这些?”

    我说的都是实话,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我非但不觉得肮脏污秽,反认为有种神秘的美感,毕竟小白虎的红潮不是谁都有福气看到的。至于什么会走霉运克夫之类说法的更是无稽之谈,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哪来那么多成败兴衰之说?

    秦慧听我如此看法,更是感动,差点儿又掉下泪来,吓得我连声安慰。经此一事,小美人儿对我是死心塌地,不愿有一刻分离,几声“老公”叫得我是筋酥骨软,飘飘欲仙。

    之后的日子里,与爱人们亲热和积极的身体锻炼占掉了我所有的空闲时间。

    我东倒西歪的金独立固然让艳姐和阿慧笑痛肚子,可当四个小球在我手中上下翻飞的时候也能让她俩鼓掌叫好……

    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一个月过去,天气渐渐冷下来,也是到了换秋冬装的时候。秦慧给我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立安所有的订单全部提前完成,比我预计的要好,光是军警服装的销售就有近七十万的纯利,这主要是因为前期的布料和一些辅料都是齐景天给我买的单,所以这一批基本上是纯赚。

    这七十万里自然少不了肖少峰的一份,为了怕重蹈石铁生的覆辙,我还着实花了一番心思:先用别人的名字开了张折子,存三十万进去,办张储蓄卡,让他自己去更改密码,再当着他的面把存折烧毁,光留了张卡。

    虽不能说是万无一失,可只有一张卡,还是别人的名字,就算被抄出来也有大把理由解释,至少不会像石铁生那样铁证如山,欲辩无门。

    这其实也是掌握主动的一种策略,要是这事儿曝光,对我影响不大,对他可就不是件小事儿了。这样操作等于我手中又多了一个他的把柄,加上之前的录像带,就算他有什么反复我也不怕,虽然我并不希望用到这两样东西。

    也不知是我的“良苦用心”让他过意不去,还是他觉得有利可图,老狐狸笑纳后主动提出要将下次夏装的订价上浮,我当然是却之不恭喽。

    留下十几万作立安的流动资金,我拿出二十万买了坐骑――南京菲亚特公司的西耶那1。5手自排一体银色轿车。倒不是因为懒得走路,住在全市房价最贵的小区却走路上下班实在是古怪,我可不想这么引人注目。

    买了车后才发现原来有车也是件挺麻烦的事,光是停车就让我大伤脑筋。在欧陆经典我花了几万元买了个车位,倒是没什么问题。到秦慧家的时候,那种老式的住宅区楼宇间过道窄没法停,球场又不让停,只能停在外面的大马路边,让人心中惴惴。

    最让我头疼的就是艳姐住的那一片都是出租屋,附近又都是酒吧夜总会什么的,鱼龙混杂,车子根本不敢停着过夜。搞得我现在连留宿都不行。

    无论我怎么劝说,艳姐都坚决不肯搬过来住,我好容易过去一趟亲热完了不能舒舒服服地抱着美人儿入睡,还得打起精神穿衣回家,感觉像偷情一样,真让人窝火。

    这天我从艳姐住的地方出来已经是深夜两点多钟了,我一边走一边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说服她搬到我家来,手上还拿着保温壶,里面的汤刚才已经被艳姐混着我的精华喝掉了。

    走到车边刚打开保险锁,耳中忽然传来几下铁器撞击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还没事在这里打铁吗?心中好奇,我循着声音向边上的小巷走去。走了几步刚转过一个弯,仿佛是剥去了光鲜亮丽的外衣,x市黑暗暴力的一面出现在我眼前。

    十几米开外,昏暗的路灯下,二十来个手持长刀铁棍的人正在追砍两个人。

    弱势一方虽有二人,可前面那个黑衣皮裤马靴的青年却只顾一瘸一拐地朝我这个方向逃跑,真正浴血苦战的是断后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这里只看得到他的背影,只见他右手挥舞着一把一尺多长,样式古怪的锯齿刀,正顽强地抵挡追兵。左臂无力软垂在身侧,左边西装裂开一条大口子,半个肩膀血淋淋地露在外面。

    所幸巷子较窄,对方虽有二十来人,能同时进攻的却只能有二三人,黑西装且战且退,堪堪抵住攻势。

    明知道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对方以强凌弱,一心致人死地的作风还是激起了我侠义之心,见死不救可不是我萧桐的性格。

    可能是怕惊动别人惹来麻烦,两边人马都一声不吭,小巷中只有刀棍的碰撞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我灵机一动,暴喝道:“我们是公安警察,全部不许动,统统把刀放下!”

    灯光下我看得清楚,所有人都呆了一下。那个黑西装明显反应快半截,横扫一刀逼退最前面的敌人,返身搀着前面的青年,加快速度向巷口冲来。后面的人如梦初醒,拔腿又向前追。

    怎能让你们得逞?我猛地抡臂甩出手中的保温壶,小西瓜大小的保温壶从黑西装耳边擦过,“砰”地一声正中追在最前面那人的脸部。

    不锈钢外壳的保温壶即使是空的也有三四斤重,那人应声后跌,这一下可够他受的。嘿嘿,几年的篮球社副社长可不是白干的,要是在球场上,这绝对是个精准的长传。

    后面的人脚步被阻,顿时乱成一片。

    “快上车!”机不可失,我沉声对已经跑到跟前的二人喝道,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车边,开门钻进去将车发动起来。

    二人刚刚挨上后座,门还没来得及关,追兵就从巷子里冲出来,直扑我的车子。

    倒档一挂,油门一轰,看着快到眼前的凶神恶煞越跑离我们越远。退到十字路口我方向一打,刹车一带,车子一个漂亮的横摆动作。挂上档位,向前开出时我才算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我发话,后座那个年轻人已经掏出手机,“爸爸…我和阿海被人砍,追…追了半条街,我的腿断…断了,快…快来救我们……我…我…咳咳……”没说两句,就咳着带上了哭音,再说不下去了。

    后视镜中,黑西装将那古怪的刀插入怀中的刀鞘内,拿过电话,压低声音说了几句什么才将手机还给年轻人。

    “你的伤怎么样?左手看样子伤得很重呀,要不要送你们到医院去?”半夜的街上没什么人,我把车开得飞快。

    “不用了,”那人声音沙哑低沉,“麻烦送我们到城东华兴路口就行。”

    “喏,拿着。”我从衣兜里掏出手巾向后递去,“干净的,按在伤口上可以止血。”

    “谢谢!”他接过去,没有管自已的伤口,却按在那个年轻人的左腿上。

    “哎唷,疼…疼死了……阿海,你就不能轻…轻一点儿?”还有这种人?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来到x市买了这套房子,装修的那两个多月我闲着没事都在城里郊外兜兜逛逛,对城内大街小巷什么的还算熟悉,晚上又没红灯,一路飞驰十几分钟就到了华兴路。

    路口早有一辆黑色尼桑等在那里,车边两个中年男人立刻迎过来,搀着直叫唤的年轻人上了那辆车。

    那个叫阿海的从衣袋里拿出皮夹子,把里面的钱全掏出来递给我,厚厚一叠大概有几千元,“朋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是一点意思……”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他的长相。他肩宽背挺,身材高大,只比我矮了几公分。

    一身黑西装破了好几道口子,除了左肩那个刀伤,身上至少有六七个大小伤口,都还没完全停止流血,他却满不在乎,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两寸来长的头发一根一根像刺猬般竖起,本是黝黑的脸庞因为失血,显出异样的青白色。连鬓短须略微卷曲,左眼眉上还有一道旧刀疤,肯定是在以前的浴血搏命中留下的。嘴巴不大可嘴唇奇厚,光看鼻子以下部分倒像忠厚之辈,根本不像个视受伤流血为无物的人物。

    我笑着摇了摇头,把他的手推回去,“你认为你们俩的命就值这几千块?我出手帮你们只是看不惯人多打人少,如果想要钱的话,刚才掉头把你们送给那帮人估计得的更多吧?”

    他呆了一呆,我指了指那辆尼桑,“看样子那个年轻人是你的…嗯…应该叫作少爷吧?我见你奋不顾身替他挡着追兵,自己伤口不管却先给他止血,敬佩你是条忠义当头的好汉子,交你这个朋友我是愿意,给我钱……嘿嘿,你也太小看我了。”

    “对不起,是我错。”他黑脸庞红了一下,把钱收回衣袋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改日你到元宏娱乐城找我,咱们再好好说,就说找阿海就行了。”

    “嗯,”我点了点头,“你左手真的伤得不轻,抓紧时间好好治治。”

    “劳兄弟操心,谢了!”他伸右手和我握了一下,转身上车。

    看着尼桑车开走我才上车发动回家,由于车是新的,还来不及办手续挂牌,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那帮人抓到什么线索,倒是车上留下的血要好好花时间清洁一下了。

    没法子,后面真皮座垫上血迹斑斑,拿到洗车场去估计得把小工吓死,只好我亲自动手。幸好明天是星期六,要不还真有点儿麻烦。

    唉,下礼拜还得去挂牌。清洗缴费加油停车……这些零碎琐事真是现代城市里有车一族的最大烦恼!

    打开车窗,秋末的晚风迎面吹在脸上略有凉意,清爽怡人。我现在才开始静下心来考虑刚才的突发事件。

    那两个人应该是黑道上的不会有错,刚才一时冲动救了他们,不知道是福是祸。不过那个忠心耿耿的阿海确是让我心中喜欢,救他一命,就算今后有什么麻烦也是值得。

    嗯,有机会一定得好好结交一番。

    第二十九章  好事成双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句话在我身上真是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洗车固然花掉我一个多钟头的时间,可是第二天艳姐听完我昨夜的遭遇后惊得花容失色,在我趁热打铁的劝说下居然同意在没有找到更好的住所前,暂时先搬来和我一起住,怎不叫我欣喜若狂?

    星期六我帮艳姐收拾房间退租,搬过来还整理了半天,没有去军分区,隔天倒是有人找上门来。

    早上八点左右,我搂着艳姐,正坐在沙发上陪她看碟。

    不知是不是因为以前身世有些凄凉,艳姐特别爱看生活片,据说以前没事就租了一堆放家里慢慢看。常常影片人物一个小小的情绪波折都能让她感慨半天,有时候我都觉得剧情安排太做作了,她却唏嘘不已。不愧是敏感体质的女人,连神经都那么敏感,想来也真够可怜的,我更该好好呵护她才是。

    正在感怀怜惜,桌上手机响起。接起来一听,是薛成,说是向连长要了外出的名额,星期天几个人出来逛逛,想到我家玩玩。

    我自然是欢迎之至,几个周末的共同相处,我已经和这群热忱率真的子弟兵们打成了一片,特别谈得来的就是薛成他们几个二班的热血青年。

    要不怎么说当兵的人效率高呢,他们的动作还真是够快的,不到半个小时,几个身着军装的小伙子就笑嘻嘻地坐在沙发上喝茶了。

    说部队污秽实际都是高层的事,最底层的兵还是蛮纯洁的。除了薛成外,张玉胜、刘坤、白杰、许朝辉、郑万财五个人都来自农村,率直、淳朴、坦诚的个性让我不禁回忆起小时候和爷爷住在一起时乡下的童年玩伴们。

    “萧哥,嫂子太漂亮了,你真有福气。”薛成挤眉弄眼地调侃着,我回过神一看,几个小伙子看着端来茶点又返回厨房的艳姐的背影,都有些呆了。

    “呵呵,好好干,混个军官当当,过几年娶个比嫂子还漂亮的媳妇儿。”我并不以为忤,艳姐的美貌有时连我都把持不住,何况是这群天天关在军营里,少见美女的毛头小伙子们?

    没想到一听见这话,几个人的脸色都黯下来,一个个沉默的沉默,扭脸的扭脸,垂头的垂头。

    “怎…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我觉察到他们的情绪变化,有些愕然。

    “萧哥,你不知道,”白杰二十四岁,在这几个人中年龄最大,还算比较老成,“咱们六个人除了朝辉,其他都是今年服役期满,马上就要退伍了。”

    “嗯,怎么?”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退伍是正常的,这有什么好沮丧的?

    “退伍后该怎么办?我们真的不知道。”刘坤抬起头来,眼神中透着一丝迷惘。

    “没错,马上就要冬季征兵了,我们几个都为这事儿烦心呢。”连平时不爱说话的郑万财都插上了口,看来这事儿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明白了,这帮小子是在为出路操心呢。

    “不会吧?我听说退伍军人不管回乡还是留在驻地都有安排工作的呀!”我努力拿国家政策开导着他们。

    “咱退伍兵不比复员干部,要是服从组织安排,一般就是找个单位塞进去当保安经警什么的,好单位都被那些和上头关系好的给占了,差的单位一个月几百块,想养活自己都难,就更别说寄钱回家了。”白杰神色黯然。

    “我是河南安阳的,刘坤是甘肃天水的,白杰是四川内江的,万财是安徽安庆的,朝辉是江西宜春的,”张玉胜也是一脸沮丧,转脸向着薛成,“我们不像成子,父母都是股长科长,找工作容易。我们要是呆不下去,回家要么务农,要么放牧,过几年攒点钱娶个媳妇,一辈子就这样了。”

    “别扯我呀,”薛成不乐意了,“我当初要是肯听老头子的话乖乖念书,也不会跑来当兵了。依我说呀,咱们兄弟同进同退,一块儿开个饭馆得了。”

    “开饭馆容易呀?你就别添乱了!”许朝辉一直没有说话,被薛成一搅也忍不住跳出来。

    薛成见玩笑开得不是地方,吐了吐舌头就不再言语。

    白杰又接着说:“萧哥你说混个军官干干,别说提干了,现在连转志愿兵都难呀。本来指着实在不行就转个志愿兵,一个月也有一两千块的津贴,可临了才知道志愿兵也不是想转就转的,谁让咱们没钱送礼呢?”

    “你们怎么不去读军校呢?有学历提干也容易呀!”艳姐围着围裙,端着一盘切好的甜橙从厨房出来。

    “嫂子你不知道,军校每年几个名额都是留给那些高干子弟的,在部队呆一两年推荐上军校,混两年毕业提干,然后复员安排到省里市里企业或政府机关,直接按副科级使用。我们?”刘坤摇了摇头。“没戏!”

    “上头没人打招呼,真正凭本事考上的少之又少。咱们几个就白杰读了两年高中,还没毕业,其他都是初中水平,连英文字母都认不全,难,难呀!”张玉胜越说越激动,“都说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服务几年到头来军校上不了,部队呆不住,出来连自个儿都养不活,这叫当的哪门子兵呀?”

    “其实我们还有一个选择,”刘坤这时的表情看上去咬牙切齿,“去年的老兵听说有几个入了黑道,打架放火,逼债胁迫,什么事儿都干,倒是也能穿金戴银,左拥右抱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侦察兵出身的人别的没有,打架都是一流的。”

    “堂堂人民解放军退了伍跑去混黑道,”白杰话语里那浓浓的自嘲味儿连聋子都听得出来,“也真够有出息的!”

    张玉胜从衣兜里掏出香烟,是两元钱一包的便宜货,每人发了一支。薛成、朝辉和我都不吸烟,看着他们几个吐出层层烟圈,仿佛要将心中的苦闷一口气吐出来。

    “萧哥,我们今天来是想求你一件事,”白杰猛吸几口,摁灭烟头,“你帮不帮这个忙?”

    “说吧,如果帮得上我当然义不容辞。”我已经猜到他们会求我做什么,可是那正好是我没法答应的。

    “听说…听说你和咱们连程希源程指导员关系不错,能不能…能不能……”

    一到求人这份儿上,再直爽再豪快的人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

    原以为是找我借点钱好送礼,目前所有资金都得保证立安的运作,又刚买了车,我确实是没有闲钱,还真答应不了,没想到是求这个。

    艳姐知趣地回到厨房,其他几个人都不说话盯着我,双眼炯炯,看来几个人唯白杰马首是瞻,而且是来之前都商量好的,就为了蔡勇那天说的我是程希源朋友的那句话。

    “这个……”我心中其实另有主意,故意沉吟了一下,“不是很好办呀,程政委其实是我朋友的同学,我连见都没见过,只通过一次电话,真的不好再麻烦他……”

    我说的是实话,我可不想再找肖少峰搭桥,老是劳动他会让他觉得我自恃功高,挟恩求报。再说了,关系到部队利益冲突也不是程希源一个人就能解决的,更不是肖少峰出面就有用的。

    “唔,那…那也没办法了,”白杰话里透着明显的失望,“是我们唐突了,对不起。”

    一时间客厅里的气氛尴尬起来,还在动弹的就只剩下缭绕的烟雾和正“吧唧吧唧”嚼着橙瓣的薛成,这小子到哪里都这么乐天,看来真没吃过什么苦,不知道贫困地区的日子是怎么样的,不知道战友们为什么宁愿低三下四地来求人都不愿意分配回老家去。

    “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不过……”我扫视了一圈,几张年轻脸庞满是yin霾,“你们倒不一定要这么绝望,我可以提供另外一个选择给你们。”

    “什么?是什么?”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黑色的瞳仁中又闪出希望的火花。

    “跟着我干,”我紧盯着白杰的双眼,“是正行,不偷不抢,虽没有什么高收入,可我能保证,绝对不会少于你们转志愿兵每个月的津贴。”

    几个人对视一眼,脸上尽是压抑不住的惊喜,“真…真的吗?”

    “我长得像是会骗人的样子吗?”我微微一笑,将右手伸出,掌心朝向上,“怎么样?考虑好了没?跟着我干可是要吃苦的。”

    “萧…萧哥,你给我们一条出路,我们…别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你就等着看吧!”

    “啪!”白杰把手拍在我的手上,紧紧握住,跟着张玉胜、刘坤几个人也把手握了上来,先前的yin霾一扫而光。

    “哎,我说咱这样是不是俗点儿?”

    “对呀,几个大男人你手拉我手,恶不恶心哪?”

    “就是,我说…喂,成子,咱们几个托萧哥的福,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我哪有?朝辉,不也没你什么事吗?你明年这时候才退伍呢!”

    “关…关你什么事?我先预订不行吗?”

    “滚一边去,吃了橙不擦手,粘乎乎的就往咱手上放!”

    “啊,也沾了我一手,这小子皮痒,揍他!”

    几个人围上去把薛成摁倒就是一顿海扁,人多势众,这小子虽强却也没法还手,抱头嗷嗷求饶,原本死气沉沉的客厅里又响起欢笑声。

    我含笑看着几个大孩子胡闹,心情也是好得无以复加。在现在这个事事讲究团队合作,个人英雄主义无处容身的社会,平白多出一帮得力臂助对我来说是多么幸运的事啊?建立起自己的心腹班底,等于向前迈出一大步,前面的路一定会越走越平坦的。

    转头一瞥,艳姐也面带微笑,倚在厨房门边看着我,笑靥如花,娇艳可人。

    呵呵,今天可真是个美好的星期天啊!

    俗话说好事成双,更让我惊喜的事还在后头。招待薛成他们吃过中饭,刚把他们送走不久,茶几上的手机又响起来,来电显示赫然竟是黄佩芸。

    “你好,小萧吗?”

    “喂,经理呀,大星期天的,不是叫我加班吧?”

    “唔,你猜对了一半儿,是有事儿找你,不过不是公事,是私事。”

    “私事?我能帮得上忙吗?”

    “嗯,电话里不方便说,你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

    ……

    约了时间地点,挂上电话,我心中诧异有增无减:私事?找我谈?不方便在电话里说?黄佩芸啊黄佩芸,你还真懂得吊人胃口,只字不提原因,这样的约会我能不去吗?我言行举止又该如何拿捏?毕竟她是我上司,我对她又不是没有非份之想,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出乱子。

    艳姐的意思是顺其自然、随机应变。我深以为然,对这种有主见有心机的女人,想把握到她的想法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只有到时见步行步了。

    八点差一刻,我已经西装笔挺地站在位于x市最繁华步行街上的一家店名叫geousdamask的西餐厅门口,来这种高档餐厅肯定得穿得正式一点儿。我早到了,约的是八点,可有风度的绅士总不能让女士等吧?

    等了不到十分钟,一道亮丽的身影翩然出现在我视野中,黄佩芸莲步盈盈向这里走过来。

    今天的她真是美艳无方:新烫的头发没有挽髻,自然写意地披在肩头,卷曲的发稍随着步伐一弹一弹,相当活泼。那招牌样的金丝眼镜依然没有戴,好像在正式场合很少看她这样。玫瑰花般的嘴唇抹了淡淡的一层唇彩,更显娇艳欲滴。

    她身着一套宝蓝色晚装,手上拿一个黑色坤包,同样是蓝色的透明纱巾披在肩头,隐隐看到两边雪白的香肩被晚装的肩带分作两段,相当诱人。本就紧窄的晚装从腰部开始束紧,真让人担心那摇曳生姿的丰臀会不会将紧裹的薄薄衣料撑裂。裙摆开衩不高,两截白得耀目的小腿不时闪现,引人垂涎。一双亮银色高跟凉鞋让玉足更增妩媚,前端十粒鲜红的蔻丹让我心跳加速。

    她真是上天赐下的恩物,这样走在街上,男人的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百。所有男人都想要以她为猎物,想要把她收入房中,我呢?我准备好了吗?我是一个合格的猎手吗?

    “我来得早,没想到你来得更早。”黄大美人带着一阵香风走到我身边,言笑盈盈,吐气如兰。

    “没…不,我也是刚到,”美女当前我也有些手足无措,半天才想起手中的那束鲜花,忙递过去,“喏,送给你的,香花配美人。”

    送什么花可着实花了我一番心思,我准备的是粉色风信子与白玫瑰,花语分别是倾慕、浪漫和纯洁、高贵,应该还算得体。

    “谢谢!”她接过去,嫣然一笑,宛如云开日出、彩虹初现,顿时手中的鲜花都失去了颜色。

    “我已经订好位了,我们进去吧?”她伸玉臂挽着我的手,倚在我身边,轻扯着受宠若惊的我向餐厅内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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