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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浮生若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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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两个孩子在山上采够了花,已是傍晚,刘楚玉便带着一干人下了山。www.luanhen.com谁知刚进到屋里,天色忽然变得阴暗,紧接着下起了雨。

    秋日的雨并不大,淅淅沥沥的。

    小孩子都喜欢玩水,眼见着下雨,婧英又要拉着子乔去花园的池塘边玩,两个孩子下午在山间玩的满头大汗,刘楚玉害怕两人沾了水又受凉,只让若兰看着他们,让其在屋檐下听听雨声。

    一场雨把七夕晚上本该有的活动打散了,刘楚玉同两个孩子吃了晚饭,刚准备回房睡觉,便就见到屋外的何戢。

    衣服和头发都湿了,何戢的裤脚也沾了些泥水,颇有些狼狈。

    “骑马来的?”刘楚玉问。

    “半路忽然遇上下雨,躲避不及。”何戢道。

    躲不及?这路上难道就没有民舍或寺庙。

    刘楚玉虽好奇,也没有多说,让侍女备水给何戢沐浴。

    七夕的晚上,按习俗,妇女是要用柏叶、桃枝,煎了水沐发的,下身本来给刘楚玉烧了一大锅水,如今何戢一来,全用到何戢身上了。

    “这里面还有桂花?”屏风后的何戢问。

    “恩,下午的时候孩子们采的。”

    刘楚玉在外头接过何戢递过来的衣物,抱到外面刚打算递给侍女去浣洗,忽见有东西从衣服间抖落了出来。

    “咦,这是磨喝乐呢。”

    若竹凑了过来。捡起掉落地上的东西递给刘楚玉。刘楚玉接过,只见两个手掌长短的小泥偶,穿着半臂衣裙,手持荷叶一副两小无猜的样子。

    尽管泥偶被淋湿了,又已经压变形了,但从几处完好的细节处,仍看得出雕工精细。

    “你说这是墨……什么?”

    “磨喝乐,七夕的市集上,好多卖的。”

    “给小孩玩的?”

    “恩。不过也有年轻男女会买来送心上人。”

    送什么人,刘楚玉没听清楚,还想再问,那边嬷嬷抱着啼哭的七七找了过来。

    大概是这几年被养好了,如今刘楚玉生七七已不似当初生婧英时那般奶水匮乏了,加上隔三差五的老母鸡汤养补,刘楚玉奶水很足,足到根本不需要找奶娘了。

    抱起七七去了里间喂奶,出来时,何戢也已经洗浴好了,正坐在案前,侧着头绞头发。

    内院没有小厮,何戢又不喜欢丫环伺候,这种事只好他自己做。

    长发披散在他肩头,不同以往的一本正经的严肃持重,这样的何戢看起更加温柔平易。

    如今的何戢早不是当年那嫩生生的少年了,岁月在他身上沉淀出一种让人安心与信赖的气质,给他俊逸的外表平添了几分别样的魅力。

    何德何能?她竟让这样一个男子守着她,只为不完全的占有她。

    “帮我抱一下。”

    刘楚玉上前,将怀中的七七递给何戢,取了一旁的毛巾站到他身后,捧起他的头发,细细地帮他擦拭了起来。

    清苦的树叶的同隐隐的桂花浮动在两人之间,酥酥麻麻的触感从发梢传到头皮,何戢忽觉有些口干,于是垂头去看怀中的孩子。

    “这孩子倒是乖巧,也不哭闹。”何戢低头摸了摸七七圆嘟嘟的小脸,“不像婧儿小时候,一见生人就哭的不可开交。”

    都说女儿像父亲,刘楚玉帮何戢绞干了头发,又取了木梳帮他梳理:“大概婧英像你。“

    “我小时候确实闹腾,脾气也犟。”约莫是想起了孩提时趣事,何戢笑笑,望着怀中的睁着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的七七,“大名取了么?”

    “等她爹自己取吧。”

    刘楚玉的动作顿了顿,忽的想起远在北边的怀敬,梳理着何戢发丝的手变得有些无力,只下意识地抚摸着那绸滑的黑发,一下又一下……

    秋雨缠绵,淅淅沥沥落个不停,何戢察觉刘楚玉的出神,咳了咳开口道:“可以了,一会儿睡觉还会弄乱的。”

    刘楚玉却像没听到一般,仍摸着他的头发,有一下每一下的梳理着。

    不用问,他也知道她在想谁。

    “该睡了。”何戢仰头,反手握住刘楚玉的手腕。

    “恩。”

    刘楚玉应了一声,将木梳放到桌台上,转身就要去里间。

    “身子好了吗?”何戢一把拉住她。m4xs.com

    “?”刘楚玉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才垂头道:“……唔,好了。”

    下一秒,人就被何戢拉到怀中。

    生育了七七后的刘楚玉比之前丰隆了一下,何戢的手顺着她的曲线向上,揽住她的肩头,俯身深深吻住她。

    何戢的吻舌炙热而具攻击性,刘楚玉从他唇舌间品尝出他的情欲,回过神来总算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

    没错,刚才那一瞬刘楚玉确实在出神,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对眼前的男人就没有欲望,没有感情。

    她伸手环上何戢的脖子,敏感的身子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娇柔地回应着,摩擦她间两人肌肤发烫。

    秋雨淅淅沥沥,水珠从屋檐不住滑落,盖住屋内浓重的喘息同娇媚的呻吟。衣衫被凌乱的褪在地上,床上的两人终于松开彼此,不住的喘息。

    刘楚玉浅合着眸子躺着,急促上下起伏的胸口上两捧丰盈随着身子轻轻颤栗,比以前更为丰盈的胸脯越发衬得她的腰盈盈不足一握,向下是曲线优美至极的臀部和比例修长的美腿。

    何戢撑着身子笼罩在她身上,胸膛用自己将她全部覆盖住。身材一如既往的精壮结实,流畅的肌肉中找不出一丝赘肉。

    多久没有见过对方的身体了,多久没有亲密相拥抵死痴缠了。

    他再次俯身下来,将吻移向她的颈,偏移向上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火烫湿热的吻向下,细肩、锁骨……她嘤咛的偏转头,扭动着身子迎合他的亲热。酥麻的刺激席卷着她全身,带来剧烈的颤抖。

    久违的情色,勾起压抑已久的情欲。她抬头看他,稳定住她被快感冲刷得几近崩溃的神智:“慧景……慧景……”

    何戢从头到脚用他的身躯帮刘楚玉阻隔了初秋的微凉。托住她的臀,按向他一直小心掩藏的男性部位。

    从怀孕到生产,一年多的忍耐……他比她更急。

    他压低身子,用他的坚硬去触碰她的柔软。结实的长腿分开她因为嫩滑双腿,不再受阻碍的探入她双腿之间。

    雨下的愈发的大了,晚风吹来虚掩的花窗,带着潮湿的花香青草气息。

    何戢的动作随着愈发急促的雨声渐渐加快,加重,床上刘楚玉随着何戢动作而起伏,迷蒙地半张着双眼,颤抖张合着双唇,从喉咙深处发出细细的娇吟声。

    不够,还不够,每一回何戢都比之前更深入一些,似乎要深入身下人的灵魂中,惹得刘楚玉呜咽着弓起身子,她全然跟着他,在欲海中浮沉。

    快感的浪潮越累越高,终于将她淹没,她开始全身颤抖起来。娇躯在他强劲的动作中躬起,颤抖,然後一僵,被野蛮的快感击中,陷入狂喜的剧烈抖动中。

    他被她全然的喜悦包裹,无法再持续爱的节奏,後肩肌肉猛然贲起,他咆哮着崩溃在她抽搐的体内。

    雨不知何时歇住了,天已黑尽,烛火随着微风摇晃,将两人依偎的身影拉东拉西。

    刘楚玉瘫软在床榻上急促的喘息着,身体上残留着那传遍全身的酥麻与快慰。何戢侧身,抽出她环抱的手臂抬起来让她枕住,另一只手揽着她,抚着她柔美的曲线,同她一起睡去。

    第二日休沐,何戢带着刘楚玉同两个孩子去骑马垂钓山间烧烤,玩了一天回来时,却见褚渊同刘子业已经等在屋里了。

    “舅舅——,褚叔叔——”

    婧英迎上去叫人。

    褚渊将她抱起,在空中绕了一圈又放她下来。这才转头对刘楚玉道:

    “今日去寺里看子业,他说好久好久不曾见你了,我便将他一道带来了。”

    刘楚玉瞥了一眼旁边的何戢。见他脸上并没有任何不对,这才招呼来下人准备晚饭。

    晚饭很是热闹,这还是自云清走后,刘楚玉第一次同这么多人一同吃饭。

    说来也怪,自从去年端午何戢同褚渊动手之后,两人虽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一直和平相处,但彼此间却像是有默契一般,总是轮流着出现在这别院里,很少这边凑到一起。更不曾像今日这般坐下来一起吃饭。

    为了协调两人间的气氛,刘楚玉叫侍女上了酒,同几个男人行起了酒令。

    她刚生产完,还要给七七喂奶,只是以水代酒并没真饮,倒是刘子业一会闹腾何戢,一会闹腾褚渊,最后给两人合起来灌了不少。

    生产过后极少熬夜,吃过饭没多久,刘楚玉便有些困了,褚渊和何戢两人还在对饮都不曾起身,于是刘子业接机遁了,送刘楚玉回房后赖在她房里嚷着要看七七。

    他那眼睛,又能看到什么呢。

    不过想到自怀孕后,便没去寺庙看刘子业几次,刘楚玉还是让人抱来了七七,喂过奶之后递到了刘子业怀里。

    刘子业欢喜地将小小的婴孩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抱在手中,只念叨阿姐的孩子,不知生的多可爱。

    也不知是不是常年在佛前的关系,刘楚玉如今看刘子业,只觉得他整个人气质变化了很多,他身上找没有了当初的暴戾与乖张,反倒有种看透了世事的平和与通透,以及早些年压抑在宫廷里,不能透露出来的孩子气。

    身为长姐,她亦生出些许欣慰来。

    孩子都嗜睡,七七吃过奶,没一会便含着手指呼呼睡了过去,刘楚玉让侍女将孩子抱去睡觉,坐下陪刘子业说了会话。

    “隔壁院的房间应该收拾好了,我让人带你过去吧。”刘楚玉也困,坐了会便忍不住要送客。

    “阿姐——”

    刘子业跟着她起身,顺势从后面抱住了她。

    房间里虽无他人,但侍女就在隔壁,刘楚玉顿时有些慌了,低声呵斥刘子业放手。

    “阿姐,丰满了些。”刘子业抱着,在她身上蹭了蹭,才嬉笑着撤回手。

    “说的什么胡话,让人听到了该怎么想?!”刘楚玉训斥他。

    “当然是实话。”寻找气息靠近她,低低吐了一声,才满意的退开人,任刘楚玉叫了人来将他领走。

    带着孩子外出玩了一天,刘楚玉着实有些累,洗了个澡,沾着枕头便睡着了,半夜醒来却听到了身边的呼吸声时,吓得差点没尖叫出来。

    对方看起来很眼熟,刘楚玉撑起身子,借着月光看清一旁的人,不禁咬牙蹙眉起来。

    “阿姐你醒了…”感到身旁人的动作,刘子业也撑起了身子,嗓音迷糊而沙哑。

    “你怎么过来的?!”刘楚玉本想说‘你怎么过来了’,话到嘴边又想到刘子业眼睛根本看不到,于是又很好奇他怎么到自己房间来的,训斥的话语一下子拐了一个弯,便只剩惊讶不见怒气。

    “当然是闻着阿姐的味道过来的。”刘子业见此,得寸进尺地抱住刘楚玉,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沉醉嗅着她的气息。

    “别闹!”刘楚玉恼了,低声呵斥他。

    “阿姐——”刘子业根本不吃她这一套,抱着她,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般撒娇道:“阿姐,我好想你。”

    摩擦间刘楚玉感到了刘子业的不规矩,她想要挣开他,又怕折腾大了闹出什么声响,引来值夜的丫环。只好压住想要发火的冲动警告道:“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刘子业压着她,贪恋在她怀中磨蹭,“我不乱来,我怕只是想抱着阿姐睡觉。”

    睡觉?即便是这样的姿势,她都感到有个东西搁着了自己。

    刘楚玉瞪刘子业,对方却什么都看不到,抱着她不肯松手。

    “别动手动脚的!”感到身上不规矩的手,刘楚玉又呵斥了他一句。

    “那我可以动别的地方吗?”刘子业颇有意味的暗示,感到怀中的人真的有些怒了,才规矩了双手撒娇道:“我真的只是想抱着阿姐睡觉而已,可刚才阿姐一动,我没忍住……”

    敢情这是怪她了?

    刘楚玉还没开口,刘子业抱着:“阿姐帮帮我,我疼的难受。”

    “松开!”

    “阿姐……”

    “松开!”

    “阿姐……”

    “我让你松开!”

    “……”

    刘子业到底松开了她,刘楚玉侧了个身,刚准备继续睡觉,却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还有很细微的喘息。

    “刘子业!”

    刘楚玉这声呵斥有些大声了,对方却扑过来捂住她的嘴,沙哑而艰涩的声音开口道:“阿姐小声些……”

    他沉重的身子紧紧压着她,松开的衣服出肌肤相贴。她感到他身上炙热的温度以及下身滚烫坚硬的物事,忽然不敢再乱动了。

    “刘子业,你别乱来——”

    没说完的话被他吞咽在口中,他低头同她唇齿交缠,摸索着她的曲线,解开她的衣衫,炙热的唇舌往下不住,虔诚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神智渐渐乱了,刘子业的一再挑弄下,刘楚玉浑身难受的厉害,终于在他分开她双腿,抵上身来时,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孤独的月亮在苍茫的夜空悬挂,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外的缝隙照了进来,刘子业大力的征伐让刘楚玉忍不住想要尖叫,却又害怕被人发现,不得不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咬唇拼命抑制自己喊叫出声。

    带着些许甜腻的淫靡气味在黑暗的房间蔓延开来,刘楚玉扭曲了一张脸,不住承受这身上男人的冲撞,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一身透湿,娇喘着瘫软在床铺上。

    翌日醒来,刘子业早已不见了踪迹,刘楚玉看着狼藉的床铺,连忙换来侍女换下,又打水洗了个澡,才去大厅用早餐。

    何戢已经离开了,刘子业还未起床,饭桌上,褚渊看着刘楚玉有些泛黑的双目,关切地开口道:“阿玉昨晚没睡好?”

    “唔。”刘楚玉低头应了一声,也不敢过多解释。

    倒是褚渊瞥到她脖子间隐隐的痕迹,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珠。

    七月一过,天气日渐入了深秋,当满山的树叶几欲黄透的时候,怀敬总算是来了。

    那是一个还算晴朗的午后,碰巧褚渊和何戢都在,两人望着刘楚玉小跑迎出去的样子,彼此对望了一眼,各怀心思。

    “听说过了今年冬天,皇帝要调你去北边驻守?”褚渊忽地问何戢。

    “恩。”何戢头也没抬,淡淡应了一声。

    “若真要去了北边,只怕以后一年也只得回来三两次。”褚渊的语气似有些惋惜,“对了,你告诉阿玉了吗?”

    “还没有。”

    “准备什么时候说?到时恐怕阿玉该难过了。”

    何戢没有说话,望着棋盘的目光不禁向刘楚玉奔出去的目光瞟了瞟,许久后才提醒褚渊道:“该你落子了。”

    ……

    当晚,还不到晚饭时间的,何戢同褚渊便都已各自有事为由先行离开了。刘楚玉同怀敬用过晚饭,去给七七喂了奶,便早早回了房间。

    离别一年余,他们之间本该有很多话要说,但看着彼此的眼睛,他们又觉得有些事说不说都不重要。

    相聚的时日有限,每一份每一秒都不该辜负。

    怀敬俯身贴近刘楚玉,唇轻轻地落下,在她的唇上缓缓辗转吸允,极尽温柔之能事。她却耐不住这样的折磨了,狂乱地吻了回去,腿无意识的滑动,摩擦着他的身体,有意无意间擦过那一处坚硬。

    “公主。”他还是喜欢唤她公主,不管在床第间还是在别的地方,他总愿意纵容她,永远高高在上。

    “公主似乎胖了——”他摸着她圆润的脸蛋,“看来他们将你照顾的很好。”

    “恩。”她点头,抵着她的额头倾诉,“可是我想你……每日每夜都想。”

    怀敬的眸子更加沉暗下来,蕴集的情欲终于让他失去了一贯温存,猛地低下头来摄住她的唇,灵巧的舌毫无忌惮地深入她的口腔,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衣衫尽褪,杂乱地散落在矮塌下。男女急促的呼吸交杂在一起,不时地溢出呻吟。

    他压制着情欲,并不急切,只是用包含感情的双眼看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贯穿,动作缓慢而坚定。

    她亦望着他,扭动着身躯迎合呻吟着,轻唤着他的名字,“怀敬……怀敬……”

    不同褚渊同何戢,她同怀敬就如牛郎织女,一年才得见一次,她抱着他,非要同他融为一体,感到了他的坚硬深入她的体内,似乎才能填满她的思念与空虚。

    极致的欢愉在肢体的交流中蔓延开来,怀敬有力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探索着,近乎于饥渴地索求着,不知疲倦,直至她抱着她,在他怀中安然睡去。

    再次睁眼时,身上的人仍在耕耘,然而她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头顶粗重的喘息,以及交合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没点灯吗?”她摸索着仰身,同样结实的胸膛,但其温度和手感告诉她,这并非怀敬。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身上人动作一滞,何戢熟悉的嗓音带着几丝紧张微响在她的耳边。“我点了灯,没事的,我在这里。”

    鼻尖是熟悉的气息,不管是身上男人的,还是周遭的。刘楚玉渐渐放松下来,身上的人又开始动作了起来,一边动作,一面在她耳边絮叨:“子乔被子谋接走了,婧儿一个人怪孤单的,我们生个孩子,也好给她作伴……”

    刘楚玉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何时何地,然而又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

    难道一切都是她的梦,她并没有恢复视力,刘子业亦不在人世,七七更不曾存在过……还是如今的一切才是大梦一场。

    身上的男人还在冲刺,快感一波波漫过身子,让她再无力思考。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哪边是真哪边是幻她已分不清楚。

    浮生若梦。

    她只愿,她爱的同爱她的男人,都不要被辜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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