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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乱世谋妃:江山帝情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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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谨,你从未相信过我。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对你也如此。呵呵,或许,我和你之间,本就是一场笑话,也说不定。”看着司马谨的眼睛,曾经这里面盛满的都是对自己的柔情,现在全是陌生。

    司马谨皱着眉头,他对于安然刚刚说的那句话很介怀,什么叫笑话?他在她的眼里,就是如此评价吗?

    丹芎捡起地上的布娃娃,上面写的是茹娘的名字,早就被扎得千疮百孔。

    看着看着忽而就笑了起来,举着布娃娃递到司马谨的面前,“丹芎还想请问王爷,这布娃娃是从谁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这丫鬟爹娘的房里!安然,你莫不是怕会祸连自己,所以才会想着放远一些好。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

    “谨哥哥,还是不要这样对姐姐了吧,想来她也是爱惨了王爷,所以才会嫉妒茹娘的。茹娘没事,真的。谨哥哥,你就放过姐姐吧,她肯定也知道错了的。”

    抱着自己的脑袋,步履微晃,茹娘拉扯住司马谨的手臂,撒娇着,“既然这娃娃都查清楚了,就不要再把事情闹大了吧,姐姐你就快跟谨哥哥认个错吧,这事儿就了了。”

    “茹娘姑娘,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认?”丹芎上前两步,“茹娘姑娘可知,半夏的爹娘可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白丁,茹娘姑娘觉得他们为何独独会写你的名字?难不成,他们早就认识姑娘,姑娘更是把名字教与了他们?”

    “没有,我爹娘根本就从未见过她,又怎会认识她?丹芎姐姐,你可千万别胡说!”半夏急得声音中起了哭腔,“小姐,小姐,你快帮半夏说句话啊,小姐。”

    “说句话?她现在都自身难保,又怎会帮你说句话?”司马谨冷笑着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安然犹如一滩烂泥般软了身子,要不是靠在旁边的床杆子上,恐怕就要一个倒栽葱了。

    “半夏姑娘,你别着急,我自是不认识你爹娘的。更不可能教他们写我的名字,所以,这是谁教的,一目了然。”茹娘走到一边,假意地扶起地上的半夏,替她拍去身上的尘土。

    “你是指我吗?”喘了口气,安然看向半夏的爹娘,“不如二老再写一次茹娘姑娘的名字,也好让王爷有个比对如何?看看到底是代笔还是自己写的。”

    “我,我们,不会写字啊。”半夏的爹皱巴着脸,根本连拿笔的姿势都不对。

    “是啊,王爷,我们都只是最低等的下人,哪里会拿笔写字。这件事情,跟我们无关呐,还请王爷明鉴。”半夏的娘也哭喊着,大叫冤枉。

    “呵,王爷,这情形,若是非得说是他们二人所为,安然也没有办法。”苦笑着咳嗽了几声,“半夏,你也去写两个字来,丹芎也去。莫要叫旁人拿了我们的短处去。”

    “够了!”看见安然病恹恹的样子,司马谨心里没来由又是一阵烦躁。“即使不是他们亲自所为,但是总归是在他们的房间里面搜出来的,是谁教唆,难不成不是你吗?安然,你真当本王是傻子?”

    “王爷,茹娘姑娘,你的名字,不是就叫茹娘吗?这上面可是写的祁连惠茹呢。”丹芎看着茹娘,嘴角露出一抹嘲讽来。

    茹娘一愣,这该死的东西,竟然给她出了这纰漏。

    “那,不是姐姐做的,又会是谁?难不成是百里明玉亦或者百里安柔?这百里府虽大,可是主子也就仅剩下你们三人了。而且,还嫁祸给半夏无辜的二老?”

    茹娘露出无辜的眼神,警告地看着安然。

    闭上双眸,叹了口气,“罢了,是我做的,我认。司马谨,我从未认为你傻,你只是,不舍得施舍半分信任罢了。”

    茹娘眼里的意味,她看得真切,今天她要是不认下,那这个屎盆子说不定就要扣到明玉或者安柔的身上。她如今反正都这副样子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大抵说的就是她现在的心态了。

    “小姐!”丹芎着急地喊出口,这好不容易脱了罪,怎的又把自己搅进这场浑水里。

    “小姐,真的是你吗?半夏不信!”话一出口,就被自己的爹娘拉扯了一下,示意她明哲保身,少说话。

    “爹,娘,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半夏着急,她既不想自己的爹娘被误会,更加不想小姐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半夏,你还要替你家小姐说话吗?她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为你们求半分情。本来我还想着请谨哥哥稍稍说两句就好了,如今,她这副态度,真真是叫人寒心!”

    茹娘靠在司马谨的身上,“谨哥哥,茹娘真正的名字,一般很少有人知道,除非是经常与我爹娘打交道的人,谨哥哥,你说,会是谁呢?”

    这一招祸水东引,不可谓不漂亮。

    “会是谁,百里家常年在外的,也就只有百里淳以及百里安然你的父亲。”司马谨双眸转向半夏的爹娘,“说,事到如今,还不给本王老实交代!到底是何人教唆?”

    半夏的娘一个哆嗦,忙磕头道,“王爷,真与我们无关呐。这,这是小姐自己的事情,我们只是下人,如何能知道主子的心思。”

    “娘!”半夏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老娘,她怎么能这么说话,这不是陷小姐于不义吗?

    “回王爷的话,这娃娃我们夫妻是真的不清楚。不过,有一次老汉半夜起身,有听到人在说话,现在想来应该是大小姐没错了。”

    “说了什么?”

    “说是讨厌茹娘姑娘占了王爷的心思,所以要想个办法让她不能好过。这东西,估计就是小姐那时候准备下的。”

    “你们胡说什么?!”丹芎和安然同时一愣,这反水反得太快,若不是了解半夏的为人,倒要怀疑她也被茹娘给收买了。只是,这二老为何要诬陷她?

    “爹,娘,你们不要再说了!”

    “哦,你们据实不报,包藏祸心,包庇贼人,这罪,可是同等。”司马谨转着手上的扳指,“想把自己彻底摘出来,就嫁祸主人吗?”

    “王爷,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小人,愿意承担同等罪名。呜”半夏的爹一句话说完,竟直接咬舌自尽,满嘴的鲜血直流,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爹!”

    “老头子!我来陪你!”似是早有预料,半夏娘趁人不备,从袖中拿出一把bishou,戳中自己的心脏。

    “娘!你们这是干什么?事情还没查清楚,王爷也没说就要定你们二老的罪啊!娘,爹!”半夏紧紧抓住自己爹娘的手,哭了起来。这都是怎么了,眨眼间,天就变了。刚刚还跟自己说话的爹娘,现在全都倒在自己的面前。

    “王爷,老头子和老妇说的话,句句属实。只因念着百里家对我们有恩,所以才会包庇小姐的所作所为,现在,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小姐,这些,你都改了吧!”半夏娘看着安然,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安然惊得从床上直接站了起来,盯着已经断了气的半夏爹娘,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们二人竟然是拿自己的命来诬陷自己,这,她真的是看不懂了。

    “小姐,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你是不是该说实话了?我爹娘死不瞑目,小姐,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眼泪落进嘴巴里,满是苦涩,半夏摇着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安然,“奴婢总觉得小姐是顶好顶好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茹娘的名字,没几个人知道,小姐难道就不解释解释吗?”

    安然倒退了两步,解释?事到如今,她怎么解释?又有谁会相信。

    “半夏。”丹芎看着心中也十分难受,想要去扶她起身,却被她一把推开。

    “丹芎姐姐,你素日和小姐最是亲近,小姐做的事情,你应该最清楚。刚刚可是你第一个发现那娃娃上面写的是茹娘的全名。丹芎姐姐,你们,你们为什么?为什么!我爹娘是无辜的!你们为了自己的私心,竟然牺牲了他们二人,我恨你们!”

    半夏嘶喊着,自己的人生观一瞬间全被颠覆,爹娘死了。她以为的好,不是好的。她以为的坏,不是坏的。

    “半夏,咳咳,咳咳。”安然心中升起一股胆怯,“半夏,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没有想要他们二老出事,真的。”

    “安然姐姐,他们可都是用命赎罪了,你到现在竟然还否认,你可对得起他们?安然姐姐,让你承认这件事情,有这么难吗?还是说,这件事情,其实就是他们自己想要替你这个小姐出头,你的确不知道?那么,半夏,你却是成了那个最有可能怀疑的对象。”

    茹娘嘴角的那抹笑容,安然看着刺眼。她在逼她!

    茹娘在之后又说了什么,安然不知道,她只是在看见半夏眼中一瞬间迸发出来的恨意,她惧了。原来,这才是茹娘的目的。

    “半夏,小姐的性子,你最是知道,切莫叫他人挑拨离间了。”丹芎摁住半夏的手,这丫头心思最是单纯。可是,也正是这样的人,要是伤起人来才最最是痛的。

    “挑拨离间?呵呵,若是小姐没有做,她又怎么挑拨?小姐,我爹娘可是为了你死了,难道,在你的心里,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感到愧疚吗?”半夏的脚步前进了半分,抬起泪眼,质问安然。

    “半夏。”安然喊了她的名字一声,视线垂下。前些时日,她还歪着脑袋跟在自己身边起哄,伶牙俐齿,可是也最是见不得自己受委屈的。现如今,她们主仆二人何以陷入这胶着的状态?

    “在你的心中,你早就不信我了,不是吗?我说了再多,又怎能改变你的想法?”无奈,和伤感并存。

    “小姐,你永远都是这样自以为是!奴婢以前觉得这样的小姐,拿得起放得下,总是顶好的。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样,才最是伤人。因为,你的心中根本就不在乎奴婢如何看待您,所以,您懒得解释,懒得去费这番心思。大小姐,奴婢是瞎了眼,跟错了主子!”

    声泪俱下,半夏跪在地上,泪珠儿砸到地面,晕开水渍。

    “半夏,小姐不是这个意思。”丹芎心疼她,柔弱无辜,却又那般坚韧。

    “丹芎姐姐,您也是奴婢一个,我劝您还是三思而后行吧。不过,您比我幸运得多,没有爹娘,您是个孤儿,所以,大小姐设计不了您。”尖锐的话语,令丹芎白了脸色,倒退了两步。

    “这就是你的目的?”安然抬眼看向茹娘,眼神中的厌恶第一次不加掩饰。撑着床杆子起了身,挪步到司马谨面前站定,轻抬眼皮,“这罪,我认了。”

    短短的几个字,似乎耗尽了全身的精力。他们如此逼她,不就是想听到这句话吗?破罐子破摔,她成全他们。

    “小姐!”丹芎呼喊出声,“小姐,您又何必,明明不是您做的,为何要认?”

    没有理会丹芎,反而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四王爷,对于我这样的答案,您满意吗?茹娘姑娘,您呢?”

    小嘴一瘪,“安然姐姐,您这样说,倒好像是我和谨哥哥逼着您非承认不可了。可是,这明明就是你的错,不是吗?半夏,你可受委屈了,快起来。谨哥哥,茹娘有个不情之请,茹娘想帮半夏姑娘好好安葬她的爹娘,谨哥哥,你同意吗?”

    半夏愣怔住了,在茹娘微风拂面的笑容中起了身,“我,不要你的假好心。”

    也不勉强,“那行,如果,你什么时候困难了,需要帮助了,只需着人跟我说一下,我便帮你,如何?身上可有银子使?即使你对我不喜,但是,你爹娘的后事,总是要让他们风光下葬的,可不能草草了事。”

    “茹娘姑娘,半夏爹娘是我百里府的老人,后事自是由百里府来处理。小姐现如今虽然已出嫁了,但是百里府现在也是大少爷百里明玉当家,少爷自是不会亏待半夏的。”丹芎上前,挡在二人中间。

    “不用了,奴婢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做。爹娘是我爹娘,不劳烦他人。”

    半夏说这话时,又看了眼旁边站着的安然,“大小姐,奴婢是百里府的家生子,按理说,死活都是百里府的奴婢。可是,大小姐,如今奴婢不想跟着您了,小姐若是还念在以前的情分上,不如就放了奴婢吧,否则,奴婢料理完爹娘的后事,就一头碰死在这柱子上。跟着您,奴婢承受不起!”

    半夏双眼通红,撅着脑袋,此时,即使再说任何话,恐怕也是拉不回她对安然的看法了。

    微微闭上双眸,心中不是滋味,“准了。”

    “既然半夏你离了安然姐姐,我身边正好缺少个你这样机灵乖巧的丫头,不如,你也考虑考虑?”茹娘适时伸出援手,向半夏抛出橄榄枝,她倒成了炙手可热的馍馍。

    “不了,奴婢哪怕饿死街头,也不会跟你搭上关系的!”白了茹娘一眼,显然是看穿了她的用意。

    僵持之中,司马谨略一沉吟,随即连说了几个好字,“好,很好!百里安然,你既然认下了,那就好!”一甩手,面向冷宫的宫门口,“百里安然设计唆使半夏爹娘对茹娘使用巫术,念及腹中胎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又看了眼面前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人,司马谨皱着眉头,心中更是不快,“先罚跪到午门口去,若无命令,不准起身,更不准任何人探视!”

    “谨哥哥,这样,不好吧?外面的地上可是铺了厚厚的一层雪,昨日个又下了大雨,这天气冰冷刺骨,姐姐可怎么受得住?”

    “受不住也得受着,她对你心狠手辣的时候,可有想过你会难受,你会因此身体不好?茹娘,你的善心,就收起来吧。你看她这副样子,像是认错的表情吗?恐怕在心底里,还是不服气的!百里安然,你给本王跪到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为止!”

    “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再无他话。安然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心痛是什么?她已经感觉不到了。现在的她,只剩下行尸走肉。

    “小姐!”丹芎心下着急,忙喊了一声,可是安然哪里会听她的言语。

    “王爷,小姐昨日夜里刚发了高烧,到现在还没退,今日再要她跪在这冷风中,王爷这不是要小姐的命吗?王爷,奴婢愿意代小姐受过,王爷,求求您放了小姐吧。王爷,一日夫妻百日恩呐,您曾经那么爱护小姐,为何现在竟一点也不相信她了?王爷!”

    “丹芎!”半夏厉声喝住丹芎,“我知你主仆二人姐妹情深,可是,这错,是她犯的。若是你现在代她受过,她以后还会如此,不知悔改。”话一顿,目光扫向眼前的丹芎,“听说,在安然姐姐的安排下,你嫁给了司马焱的贴身护卫闪电?姐姐不是讨厌司马焱讨厌得紧吗?又怎会允许你的亲事?还是说,其实讨厌一说,只是谣言?”

    “你别胡说!”丹芎急红了眼眶,眼见着茹娘又要摸黑安然,心下发慌,“是奴婢,都是奴婢求了小姐,小姐违拗不过,所以才答应了的。王爷,您千万别误会。”

    “误会?没有误会。事实如此!”司马谨抬脚向外走去,手中一直摩挲着一个东西,他想要找安然问问清楚。

    “站住!”看着前面虚弱的背影,司马谨出声喊住安然。

    “王爷还有何事?若是还有其他惩罚,安然一并受了便是。”盯着鞋面上湿了的印记,身上脏兮兮的,薄薄的衣衫,在寒风的吹拂下,身形立显。除了凹凸出来的肚子,其他地方没有一点肉味儿,干柴一般。

    可是,就是这样邋遢的一个女子,脸上还毁了容,司马谨却总觉得,不被她重视,是对自己莫名的侮辱。

    她背对着自己,不是不想看见他吗?他偏偏不让她如愿。

    跨步走到安然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破使她面向自己,“本王就让你如此厌恶?”

    面无表情,依旧是面无表情。

    “你不是喜欢本王吗?为何对本王如此冷冰冰的?还是说,这又是你的另一种手段,想要引起本王的注意?”

    安然的下颚被他捏得生疼,双眸闭上,不言不语。

    司马谨有些挫败,“百里安然,虽然未从你的房间里搜出娃娃,但是,可是从你的压箱底中翻出了这个。”司马谨晃晃手中的玉佩,上面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红绳子,显然什么时候被摔坏了。

    “这个,可是本王的贴身之物,怎会在你那儿?而且,你什么时候把它弄坏了?百里安然,你除了心思歹毒之外,还会偷东西,手脚不干净,百里府怎么教养出你这样的女儿来?”

    “谨哥哥,安然姐姐从小父母皆亡,又是在庄子里长大,由以老嬷嬷抚养,对于礼教方面,肯定是有所欠缺的,这不能怪她。”

    茹娘看见司马谨出来,顾不得其他,也赶紧追了过来,正好就瞧见了这一幕。双手手指紧紧拽住自己的裙摆,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显得自然一些。司马谨,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竟然还是莫名被她吸引吗?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当视线触及到那玉佩,安然的眼神终于有所松动,随即便是嘲笑开来,“王爷,您不记得的事情,可是,也不要嫁祸到安然头上啊。是,安然从小就欠缺教养,让王爷认识了安然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真是污了王爷的眼睛。”

    “百里安然,你到底什么意思?!”司马谨眉头一皱,手下的力道不自禁收紧,安然咬牙承受着痛楚。

    全部章节第265章祁连姓,可少见

    “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难道,以王爷的聪明才智,听不懂吗?那也没有关系,有茹娘姑娘在侧,相信,她会好好帮王爷理解理解的。”笑意尽达眼底,全是讽刺。

    “若是王爷没有其他事情,安然要受罚了,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松开安然的下巴。”垂下眼帘,司马谨眼底波涛汹涌,安然没有看见,也不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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