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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狼性总裁追妻记

正文 狼性总裁追妻记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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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老板的侄子,听到叔叔说让他给萧东阳开车,兴奋地直搓手。他可是眼热萧叔的车好久了,就是不敢碰。

    “阿旺,好好开车,你萧叔可不是一般的人。”老板阿康一边忙着,一边不忘叮嘱自家的侄子。

    “嗯,叔放心,俺会好好开车的。再说俺也开了三年多车了,你还不信我的车技。”

    算计

    算计

    阿康店里的菜都是阿旺每天清晨开车亲自去买的,车也开了三年多,连个小碰擦都没,确实开的不错。阿康不是不信他,只是萧东阳的车,到底是豪车,真不能出了差池。

    安安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的,身上被压得透不过气来。恼怒之下,一脚踹了出去,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别压我,累死我了。我没做坏事。”大概的意思是她没做坏事,鬼不能来压她。

    萧东阳刚吃着小丫头的嫩豆腐,吃的正在兴头上,不防备之下被她踹了一脚,这一觉踹的虽然不是很重,但真不是地方,疼得他直抽冷气。捂着那里,就想把她拎起来,狠狠打一顿。偏偏这小丫头迷迷糊糊的样子,又让人看着舍不得下手,她又含含糊糊说了那么句,让他顿时觉得怒也不是恨也不是,坐在床边看着她翻了个身又径直睡了过去。只能叹了口气,侧身在她身边躺下后,手臂一伸,把她搂在了怀里。不能吃,总能占点小福利吧。再说了,明天这丫头就是自己媳妇了,自己媳妇,自己想做什么还不是由着自己来。想到刚才哄着小丫头签了字的那份文件,心里真是美得冒泡。

    再说这边斐清他们见萧东阳走了,也觉得没趣,也都散了。胡燕一直没走,李风自然也没走。他们离开后,胡燕要了几瓶高纯度的白酒。也不招呼李风,一个人菜也不吃,直接对着瓶口吹起了喇叭。

    “够了,你真要把自己灌死了,东哥也不会在意的,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东哥这人不会再爱任何人的。”李风看胡燕一瓶子酒灌了一大半下去,怕她这样出事,一把夺过了她手上的酒瓶子。

    “他不会爱人,那刚才他怎么就那么护着那野丫头。他若是还为了胡妮那女人也就罢了,可现在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我爱了他那么多年。他是我的白马王子,是我的英雄,呵呵,你懂,你不懂的。”

    听着胡燕的胡话,李风满心的苦涩。他不懂,可她知不知道自己也爱着她,爱了那么多年。东哥是她的英雄,可她是自己的公主啊。

    “我要杀了她,嗯杀了她。”胡燕忽然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李风吓的手一抖,酒瓶子掉在地上,滚了开去。“燕子,别胡来。你想做设么疯子哥帮你,但你不能做。”李风被吓着了,他不能让燕子手上沾了血。要她真那么恨那丫头,狠事就有自己来做吧。

    “疯子哥,我知道只有你最了解我。嗯,让我想想,想想再说。”胡燕低头的那一霎那,眼里闪过清明之色。

    “燕子想怎么着,告诉疯子哥,疯子哥一定帮你办到。只是,燕子你不要惹东哥生气,听哥的话,不要惹东哥。”李风暗暗地捏紧了拳头。

    “疯子哥,东哥说明天领证。”

    李风看着胡燕那绝望的眼神,心疼的直抽抽。他恨不得捧在手心的公主,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伤心。

    床上

    床上

    爱情就是这样谁先动心,谁就痛。胡燕爱萧东阳爱而不得痛不欲生,可李风爱胡燕却爱的愿意为她付出自己的一切。就如现在胡燕只不过喝了几口酒,他就心痛的仿佛碎了似得。到底是没看到胡燕对他的算计。其实就算他知道胡燕在算计他,恐怕也会甘之如饴。

    第二天是个周六,安安一觉醒来才觉得头还隐隐地有些痛。她伸手想揉揉太阳岤,手一抬,碰到了什么。

    “媳妇早啊”一道男人慵懒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安安一惊,看到侧过身来的男人面庞,顿时张大了嘴,惊骇异常地看着他。面前的男人俊逸的脸就在自己跟前,一双眼睛微微眯着,似乎也是刚醒来的样子。

    萧东阳被安安的举动取悦了,伸出手捏了捏安安的脸,手上的肌肤弹性十足,笑道:“恩,媳妇儿的皮肤真好。”

    安安本就不在状态,又被他做一个媳妇儿,右一个媳妇儿弄得头晕晕的。瞪大眼:“萧总,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媳妇儿你说我怎么在这里,你好好看看这地方。”

    安安这才扫了一眼四周,这不是自己租的地方,自然更不是学校的宿舍了。房间里的摆设充满了一种阳刚之气,桌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笔记本一边搁着几本厚黑学。

    “你对我做了什么”安安这才紧张起来,昨晚真不该喝酒,喝酒误事啊。

    萧东阳见她紧张的拉着自己的衣服,存心逗逗她:“我对你做什么,应该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还记得不记得”

    “我,我能对你做什么”她有些不安地缩了缩脖子,其实她隐隐记得昨晚自己似乎扯着一个男人,还硬往他身上凑,似乎,似乎还对人家那个了。想到自己醉酒后,竟然那么不知羞耻,脸顿时羞得像活似猴子屁股。一转脸,见萧东阳一脸看好戏地盯着自己,心里怒火顿时肆意,要不是他惹自己,自己肯定不会那么的。拿眼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倒是心里松了口气。想想就算他是头狼,一头色狼,但也不至于那么没品地乘人之危。

    不是安安把萧东阳想的太好,而是她从苏玲那里多少了解一些萧东阳这人的性格。这头狼虽然外面绯闻多,女人多,但却很傲娇,绝不会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来。他女人确实多,但大都是那些女人贴上去的,倒也怪不得他。

    萧东阳在一边观察着小丫头的表情,她的表情很有趣,似乎很纠结的样子,一会儿发愁,一会儿犹豫,一会儿似乎有坦然了。所有的心情都在脸上表露无遗,真是单纯的让人担心。也许,把她卖了她还会给人数钱吧。

    “咳咳,媳妇儿想起来了什么没,要不要我提醒一下”萧东阳一脸正经地问道。

    安安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去,期期艾艾地也不敢看萧东阳:“那个萧总,我知道你不会看上我的,我就一小丫头。再说,再说,我知道,我们其实啥事都没。昨晚就算了吧。”

    生气

    生气

    她越想撇开关系,萧东阳却越不想放开。好不容易有个玩物逗弄着玩,觉得挺有趣地。她反应倒是挺快想躲开,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他萧东阳看中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躲得开的。

    掀开被子下了床,也不说话,直接下床进了洗簌间。

    安安看着那赤裸的身体,坦然地从自己面前走过,顿时惊得呆如木鸡,张大了嘴,震惊地不知该说什么话了。虽然那具身体长得确实不错,貌似有什么腹肌什么的,可那也太太那个有伤风化了吧。她,她是妹子,好不好啊,这狼怎么一点都不懂得遮羞啊。

    萧东阳在洗簌间里洗完出来,房间里早没了人。得意对着镜子一笑,果然还是风华正茂。一个小丫头罢了,难道自己还拿不下来。昨天,他可是费劲了心思,用了一半上次胡燕留在客房里的好东西。那东西真不是不错,倒是让他见识到了小丫头热情的反应。他这人确实没有乘人之危,昨晚要不是关机时候斐清打了电话过来,恐怕控制不住的还是自己。想想,自己当时的情况,都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才好。

    下楼后,看到桌上已经摆上了包子,看来是她昨天多做的。走到厨房门口,见小丫头正忙着煮粥,脖子里还是一片羞红,大概还在为看到他的躶体难为情。真有趣,他抱着双臂站在厨房门口,也不出声,就静静地看着。等着她什么时候发现自己。

    安安见粥煮的差不多,就拿了一个碗一双筷子准备盛粥。一转身,见到靠着厨房门口的萧东阳,吓了一跳,碗差点掉地上。

    “怎么就一个碗,不会是趁着我没下来,偷吃了吧。”说完,萧东阳还故意朝她眨了眨眼。

    安安刚才就因为难为情,一直忐忑不安地,准备煮了粥就早点离开的,谁知他下来这么快。又听他说调侃的话,本就心里不舒服,自然也不会给他这个债主好脸色了:“你大老板可是我的债主,我可没那胆子。”

    萧东阳虽然把她当宠物,但可不想惯着她。见她给自己冷脸,心里便也有了几分不悦,收了调侃,冷声说道:“怎么了,生气了,其实不想让我做你的债主,有的是办法,你可以把钱还给我,只要还了钱,我也不会为难你。你随时可以不用来。”

    其实安安知道自己就算生气也没用,她刚才纯粹是因为自己昨晚的失态在发泄。可这头狼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自己也就是随口那么说了句,他立马就生气了。看来,自己还得有做宠物的领悟才行。

    “萧总,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向萧东阳道了谦,她低着头,拿着碗出了厨房。

    她道了谦,萧东阳心里反倒挺不是滋味了烦躁地用手爬了爬头发,这是怎么了,自己只不过是逗逗她玩,可看这样子,这下丫头气性倒不小,似乎生气了。她生什么气,自己该生气才对。这么一想,也跟着到了餐厅。

    萧东阳的烦恼事

    萧东阳的烦恼事

    放学的时候,安安碰到了苏鸿,苏鸿一脸的落寞,站在校门口也不知道在什么。要不是安安喊他,他还在失神中。

    苏鸿见到安安,心里越发的难受,他都跟自己妈说了,有喜欢的女孩了,可他妈硬是不答应。还说婚姻要门当户对才好,现在他年纪轻,觉得女孩子好看就行了,等到以后就知道了。非要他带那个疯婆子去国外学习。

    安安见苏鸿神色不定地看着自己,以为自己哪里不对,皱了皱眉,又低下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似乎没发现不对之处。“苏学长有事”

    苏鸿心头越发不是滋味,自己喜欢的女孩,妈死活不同意,自己不喜欢的女孩,妈却喜欢的当成了宝贝。见她娇俏的脸上带了几分红晕,笑着说道:“恩,没什么,我可能过些时候要出国了。”

    出国,安安有些不解地看着苏鸿。据她所知,苏鸿在这里念书念得好好的,听说很得导师的喜欢。问道:“似乎没听苏学长说要出国的,怎么忽然就要出去了”

    苏鸿露出一个苦笑:“我妈忽然提起,我也没办法。”他妈的脾气他真不敢违拗,说什么是什么。只有老舅能说通她,但是老舅似乎最近总避着自己。他总觉得老舅的行为很异常,但老舅是长辈,他总不能逼着问他吧。

    两人在这聊着,却不知萧东阳正在公司里生闷气。一早他刚到公司,正在开一个会议。接到了严厉的短信,说他出差了。他堂堂一个局长,哪里说走就走了。短信上写的倒是客气,说要出去一个月,等一个月后回来帮他们办证。若是他急了,可自己去民政局办理。还注明了他会让人接待的,他气的差点扔了手上的杯子。

    其实萧东阳倒也不觉的真有那么着急,想着等会议结束再打电话问问清楚。他和严厉从小一起长大,严厉什么性子,他可算是比他自己本人都了解。一般情况下,他既然已经答应了,必然不会放自己鸽子的,这事看着就蹊跷,看来必有原因。

    没想到会议开到一半,却接到了他老娘萧夫人的电话,平时老娘的声音总是温温婉婉,像个古代的大家闺秀似得。但今天的火气却大得很,差点把他的头都给轰炸了。只能挥手让路远解散了会议,自己一个人待在会议室里听老娘的电话训斥。

    萧夫人的话无非就是她看中的媳妇是胡燕,别人她谁都看不中,她怕自家儿子遭人算计吃,又怕外面的女人j诈,贪财。他一阵苦笑,那小丫头要是j诈之人倒是好了,偏她的性子和胡妮有那么六七分的相似,倒是惹的他不知不觉的更喜欢了几分。

    到最后萧夫人一再警告他,外面任何女人都不行。还说,若是他随意跟人结婚,她就不认他这儿子。提到结婚,他才明白,看来这事果然和胡燕有关。他倒不知道她告状都告到自己老娘那里去了,顿时气得差点心里直骂娘。

    李风的算计

    李风的算计

    安安和苏鸿聊了没一会儿,就和他分手了。刚坐上公交车就接到了张亚芳的电话,估计张亚芳肯定又把她的那些钱赌输了,恐怕是来要钱的。便没了好口气:“妈,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张亚芳这会儿正得意,此刻她坐在咖啡厅里。对面坐着的年轻男人刚借了钱给她,说是安安的朋友。这几天她手气不好,赌多少输多少。越输越想扳本,没两天就把从安安那里拿的存折给输了个精光。赌徒是很难戒赌的,赌到最后眼红了,就到处借钱赌。这男人是这几天和她一起参赌的叫李伞的介绍给她的,据说这人家里开着几家连锁店,借个几十甚至上百万没什么。而且利息也不算太高。她想着只要赢了就肯定能还上,就那么厚着脸皮来了。没想到,这人说他认识安安,知道他认识安安,她就觉得更好了,一下子开口借了五十万。人家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直接开了支票。

    安安进了咖啡厅,老远就见自己老妈张亚芳坐在窗前朝她招手,对面坐了个年轻男人。男人穿了一身西装,手臂搭在靠背上,一副慵懒的模样。她这人有些眼盲,对人的脸没什么记忆。到了跟前,只觉得那人有些眼熟,但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李风见她上身穿了件针织衫,下身穿了条牛仔裤,头上扎了个马尾辫,大概是赶路有些急,脸色微红,一双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看着就是个青春漂亮的小姑娘。要是她不是萧东阳喜欢的女孩子,他倒是对她还有些好感,可她偏偏却碍着燕子的路了。就算是在讨人喜欢的小姑娘,他也不会怜香惜玉的了。

    安安觉察到了男人打量的眼神,用餐巾纸擦了把汗,也不说话,等着张亚芳开口。

    “安安,风哥说认识你,你这丫头怎么不早点跟妈说认识风哥。”张亚芳的笑意里带了几分的讨好。

    风哥,张亚芳都四十多了,这男人最多也就三十左右,她怎么好意思喊的出口。心里不悦:“妈,你对面的这位,我可不记得自己认识。”

    其实她见李风两次都是晚上,再说她这人不记人,李风又没有像斐清那么风趣。

    李风也打量够了,这才端起咖啡喝了口,指着张亚芳身边的座位说道:“怎么不坐”

    安安对这年轻男人没好感,她被张亚芳卖过一次,对和她在一起的所有人都没有防备之心。要不是张亚芳是她亲妈,她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本来想说不坐的,最后想了想也不知张亚芳又准备做什么,如果又是准备对自己不利,她就立马离开。

    小姑娘脸上防备的神情李风看了个一清二楚,他们圈里都是些什么人,那都是人精。这小姑娘真是单纯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就这样的性子也想在萧东阳身边待着,也不怕到时候死骨无存的。自己做做好事,劝她离开就是了,真要下狠手,自己倒也没那么狠的心。

    威胁

    威胁

    张亚芳见安安坐下后,就站了起来,手上有了钱,她还要去扳本呢,谁有耐心在这坐着。

    李风抬头朝张亚芳笑了笑:“你要是有急事,可以先离开的。我和安安有事谈。”

    安安目不斜视地端坐着,等着对面的男人说话。李风拿起桌上的咖啡壶,给安安倒了杯,见她依旧面无表情的端坐,露出了笑容来:“怎么怕我在咖啡里下毒啊放心,我还真不屑用这种手段。”

    安安心里其实很忐忑,她猜不到这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何把张亚芳支走,留自己和他说事,她和他又不熟,能有什么事。

    “喝吧,我也不想跟你绕圈子。实话跟你说吧,我要你离开萧东阳。”李风决定先礼后兵,凑上前,盯着她看。

    安安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声音中带着委屈地小声嘀咕:“我签了合同的。”其实她也不想给人当女佣,可她妈的借条不是在那头狼手上吗,要不她何至于这么委屈自己。

    李风想了想,知道这小姑娘肯定有什么把柄握在萧东阳手上。眉头轻皱,说道:“你是不想离开吧,也行,我今儿就告诉你吧。你妈刚才从我这借了五十万,知道多少利息吗”李风盯着对面的小丫头看,看着她水汪汪湿漉漉的大眼瞪得溜圆,似乎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

    “你疯了,你知道我妈借钱时干什么吗她去赌钱的,你借给她,那是有借无还。我告诉你,我可不会给她再还钱了。”

    李风摸着下巴,看着有些陷入疯狂的小姑娘,阴森森地说道:“行啊,你不用代替她还钱,她还不出钱,到时候我把她卖了。哦,这么老,估计卖了也不值多少钱。不过,母债女还,你要不还,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安安颤抖地指着他,恨不得上前给他一巴掌。这人绝对的脑残,明知道她借钱干什么还要借给她。

    李风悠悠地喝了口咖啡:“忘了告诉你,利息是十分。你可以好好算算。对了这是我的名片,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李风知道什么时候是最适当的时候。

    李风上了车,就给胡燕打了电话。告诉她不用担心,这边的事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安安气得眼睛通红,手指颤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张亚芳的电话,谁知她一点耐心都没,说了几句话,直接挂了电话。

    安安知道张亚芳是没救了,这人烂赌成性,恐怕把她自己卖了也还是要赌的,心里又气又担忧,却一点没办法。

    “今天这又是怎么了”萧东阳回家比平时早了些,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小丫头,倚着门盯着她看。这小丫头,今天绝对有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在纠结什么。

    安安被他忽然出声吓了一跳,手上正在切菜,一下子切在了手指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萧东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看着白嫩嫩的手指上鲜血直流,气得狠狠瞪了她一眼。

    咬人

    咬人

    萧东阳在部队待过,处理这些小伤真是小菜一碟。安安不安地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男人,又想起了李风临走时的警告。

    “赶紧吃,本来是叫你来伺候我的。这倒是好,还的让我来伺候你了。”萧东阳哼了声,直接拿筷子吃饭。

    “我妈欠的债,能不能分期付款”安安终于鼓足了勇气 ,这是她今天想起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

    萧东阳啪地一声把筷子扔在了桌上,眼睛里闪着厉色:“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的,原来是打这主意。恩,告诉我,是不是杨毅来找你了。”说着他手一伸,捏住了她的下巴。

    看着小丫头侧头想要避开自己,眼里闪过惊慌,心里的怒火更加旺盛。他堂堂东阳集团的总裁,长得又英俊潇洒,别的女人千方百计往自己身边凑,怎么碰到这么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竟然唯恐避之不及。可他这人偏偏就和别人不同,你要凑上来,他越看不起,你要躲着他,他就越想把她抓到身边好好折磨。

    “没,没。”安安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疼,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是真怕萧东阳。那次偷听到的事,一直让她心有余悸。

    萧东阳其实也没真打算怎么着这小丫头,见她眼泪汪汪的样子,知道自己手劲大,松了松,也不放开,依旧逼视,等着她解释。

    安安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又不敢看他,就干脆闭上了眼睛。

    眼前的睫毛颤颤地如蝴蝶的蝶翼,鼻子红红的很是可爱,红润润的唇,就像熟透的水蜜桃。萧东阳很早就觊觎这唇了,再说他又不是没尝过那甜美的滋味。手一伸,直接把小丫头搂紧了怀里,一手固定了她的小脑袋,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果然,滋味还是一如前几次那么甜美。

    前几次,安安都并不知道。这次她是清醒地,被他压着亲吻,满嘴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浓烈的仿佛要把她燃烧了。这是她的初吻,她急得用力推搡他,可是她的力气犹如蜉蚍撼树,男人根本就闻风不动。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一急之下,也顾得不得后果,牙齿直接咬了下去。

    萧东阳刚被那甜蜜的滋味弄得神魂颠倒,没想到小丫头竟然胆子这么大,敢咬他,幸亏他还有几分神智,舌头缩回的早,但嘴唇却被咬破了,满嘴的铁锈味,终于成功把他惹怒了。

    安安看着萧东阳发怒的眼睛,知道不妙,想要躲开,却被他一把抓住,直接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萧东阳也不管小丫头怎么挣扎,用力把她摔在了大床上。安安这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过头了,反应倒是不慢,一个翻身就要躲开。萧东阳是什么人,身体在她动的一霎那,就已经压了下来。他腾出一只捏着她的两只手腕,把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紧紧扣着,身体更紧贴着她的身体。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当然,安安从小在城市长大,没看过猪跑,但她知道大腿间那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知道自己今天是惹怒了这头狼,一急之下,眼泪便流了下来:“我错了,你放开我行不行我真的知道错了。”

    又是威胁

    又是威胁

    萧东阳虽然霸道,但也不是那种喜欢强上的人,这种事他喜欢你情我愿,享受起来才销魂。只不过这丫头胆子不小,竟敢跟自己谈条件,开始他就想吓唬她。直到刚才她下嘴咬自己,他才真的有了怒意,不过,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心里的气又消了七八分。

    松了手,又不想让她觉得自己轻易就被她的眼泪打动了,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属狗的,什么没学会,学会咬人了。”

    安安手终于自由了,揉着手腕,心里的不服气跟着上来了,嘟嚷道:“你才属狗的。”要不是害怕,她还想加一句,你全家都属狗的。

    “不服气了,想生气也看看你自己的身份。”萧东阳这会儿有点那么恶趣味,就想看看这小丫头吃瘪的样子。

    果然,小丫头咬紧了唇,水汪汪的眼睛瞪圆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早就知道这丫头不是那种娇弱的白莲花,果然是黑化了的。

    “对了,今晚不准回去了,明天正式搬过来住。来来回回的,麻烦。”吃过晚饭,萧东阳坐在沙发上,忽然就冷冷地来了这么一句。

    住在这里。她才不怕麻烦呢。就是不住在这里,自己都被这头狼给折腾狠了,要是,住在这里,那还不知会被怎么折磨呢。梗着脖子:“我要回去。我也不怕麻烦。”

    “呵,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染坊了。我可是你的债主,你可以不听话,甚至可以马上就离开,但我可不保证张亚芳会怎么样。你可以试试看,你前脚出门,张亚芳后脚我就让她出事。”

    安安最担心的就是她那烂赌成性的妈,萧东阳真是拿捏的非常到位。气得恨不得拿手上的水果盘,直接砸到他脸上。“我的衣服都不在这里。”

    萧东阳斜睨了一眼:“靠着左边的柜子里有。”

    安安无语地看着满满一柜子的衣服,他什么时候买的,怎么知道她的尺码的。这些衣服从外到内全部是她的尺码。也难怪她怀疑了。

    萧东阳第一次下药摸过了安安就把尺码都记住了,这些衣服也是他让路远带着女秘书买的。都是今年刚出的新款,自然价格也不菲。

    “睡主卧。”

    安安愣住了,睡主卧,她睡主卧,难道他睡客卧不成。不过,她真没胆子违拗他,乖乖的进了主卧,睡在了那张超大的床上,没过多久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东阳拿了钥匙开了房门,洗过澡后,就上床,手一伸,就把小丫头搂进了怀里。低头闻着小丫头身上散发出来好闻的味道,觉得异常的安心。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好好睡上一觉了。自从和胡妮第一次分手开始,他的睡眠就出了问题。他在美国找专家看过,知道是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问题。怕父母担心,回国后,就找了借口,很少回去住。开始的时候,是靠着安眠药。后来就靠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偏偏他的酒量又太好,要醉真是件不容易的事。

    出事

    出事

    自从找到小丫头开始,萧东阳的睡眠就好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的味道,每次他觉得心烦气躁的时候,只要闻到那味道,心里就会安心很多,就像找到了家的感觉。其实他失眠的事,除了斐清连他父母都不知道。

    安安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她被人用绳子困得结结实实的,挣扎了很久都挣扎不出。一早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竟然被一双手紧紧地搂着,她闷在一个宽厚的胸膛前,闷地差点连气都透不过来了。

    萧东阳又是一夜好梦,正梦到自己吃了小丫头时,觉得胸口疼得厉害,睁开眼一看,气得差点把她扔下床去。

    “你干嘛,真属狗的。”

    安安好不容易睁开了桎梏,气地眼睛都红了,她容易吗差点就被他闷死,竟然还恶人先告状,气哼哼地说道:“你才属狗的。”

    见小丫头的眼睛红红的,像极了受了委屈的样子。萧东阳有些纳闷了,难道自己不是做梦,真把小丫头给吃了。可看到被子上顶出来的帐篷,应该不像,他的小兄弟要吃饱喝足了,怎么还撑这么高。

    安安自然不知道萧东阳这头狼,一清早又发了春梦。气哼哼地起床,决定以后就算住在这里也绝不住主卧。最多就是住在客卧,只是怎么跟他说。这人真不是好说话的人,恐怕自己一说出口,他又拿张亚芳威胁自己。

    “周六带你去钓鱼,骑马。”萧东阳边低头吃早饭,边随意地说道。

    安安到底还是个才二十多一点的小丫头,她也很喜欢玩的。偷偷看了一眼萧东阳,见他很随意的样子,有点不确定他是否会真带自己去。

    “你真的带我去”

    “嗯,只要你听话,我就带你去。”

    果然是有条件的,。不过,萧东阳除了抱着自己睡觉,最多亲亲什么的,倒也没做到最后。安安倒也看开了,就当自己被人吃了豆腐了,或者实在不行,就当自己在嫖他,自己吃他豆腐就是了。

    周六,萧东阳到湖滨时,斐清他们已经提前到了。严厉竟然也回来了。萧东阳被他老娘威胁后,自然不敢再逼着严厉给他弄证了,其实真弄了证,到时候他老娘死活不承认,那还是做不得数。“东哥,你们来晚了。”严厉朝萧东阳身后看了眼。

    “嗯,什么时候回来的”萧东阳心里到底不爽,哥们这么不上道,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昨晚刚回来。”严厉心里也有些愧疚的。

    “走,我们越栏去。”

    萧东阳说的越栏,就是骑马越过栏杆,一排总过二十个栏杆,谁先到谁就赢。当然,途中不能碰到栏杆,碰到了就算输了。

    安安站在一边,那边的两人已经骑马远去。斐清他们刚才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她推脱了。骑马她是会的,其实骑得还不错。

    萧东阳怎么也没想到,他只离开一刻钟的时间,小丫头就出了事。看着躺在地上满身血的小丫头,他满脸的怒意,紧紧地捏着拳头。

    住院

    住院

    斐清帮着处理伤口,看到小丫头胳膊上蹭破了一大片,血肉模糊皮肉外翻的看着渗人,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大问题。问题倒是在她的腿上,据说当时马蹄踢在了她的大腿上。斐清也不敢随意动她,帮着清理了胳膊上的伤口,一起等着救护车的到来。

    安安被马踢后,一直昏迷了三天,这三天她几乎一直做着噩梦。梦里妈妈被人打断了胳膊,扔到了大街上。

    萧东阳已经陪了三天,从一天小丫头被送到已经开始,他就没回去过。打了电话让路远送了晚饭后,就拿着笔记本坐在小丫头身边。看着包扎好的伤口,隐隐有些心疼。想到那个工作人员的过失,眼神深得仿佛一团黑墨。

    “老大,这是那小子的招供。”路远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他跟着老大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大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看了看床上还昏迷着的小姑娘,连他都替她疼。据说大腿粉碎性骨折,加上胳膊上撕裂的伤口,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恐怕疼的很。大腿躺床上几个月也就没事了,可胳膊上那道疤痕。要不是老大让人从中华医药那里弄了药来,恐怕就要留伤疤了。

    “哼,这事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吧。”萧东阳已经听完了录音。什么是意外的,那小丫头明明离着那么远,怎么可能碰到意外。

    “老大,你看”

    “让人盯着那人,我就不信,他不露出破绽来。要是意外,就打断他的退,就算了。若是有意为之,那人最好好之为之。”萧东阳的眼神中划过一丝狠戾之色。

    安安是被疼醒的,麻药散了后,她就被疼醒了。看着自己绑的严严实实的石膏,还有不能弯的手臂,很快就想起了,自己倒了什么霉事。

    “我睡了几天。”她还要念书呢。

    萧东阳见她刚醒来,神情痛苦,第一句问的竟然是这么一句。朝她看了眼:“三天。怎么有事”这丫头也算是因自己倒霉的,他这个主子似乎也该问问的。

    “我要上学的。”安安没想到自己这么一睡,竟然睡了三天。

    萧东阳撇了撇嘴,把笔记本仍在一边:“你还上学,腿都要断了。你死人啊,怎么这么不省心,让人给撞了。”

    安安瘪了瘪嘴,她哪里知道自己坐在那么安全的地方,也会被马踢啊。若是知道,她才懒得去跟他去什么马场玩呢。

    “得了,既然醒了就好好养着吧。”萧东阳也懒得烦这事,正想着自己也挺忙的,总不能一直陪着她在医院待着。心想着跟斐清说一下,出院回家住着。

    斐清知道萧东阳最讨厌医院,检查过后,只说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去修养了。也是,也就是大腿粉碎性骨折,上了药,吊着就行。在哪里都一样的。

    “老大,那人似乎和李风的一个手下有联系。”

    “李风。”萧东阳的眉头微皱,李风是自己的哥们不错,可他一直和胡燕在国外。恐怕这小子这几年和胡燕早就培养出了感情。

    莫名其妙的电话

    莫名其妙的电话

    萧东阳不知道李风对胡燕那是情根深种,为了胡燕他什么都可以做。上次威胁安安后,一直不见她联系自己,就知道自己这招对这小丫头作用不大。恼怒之下,才行了这不险招。

    “风哥,你怎么不往她脸上招呼”胡燕一脸气愤地坐在窗前。

    李风听到胡燕的话,手上端着的咖啡晃了一下,眼睛低垂:“燕子,人家还是小姑娘,有必要这么狠吗”

    胡燕冷哼了声:“风哥让人把她的腿踢断了,就不算狠了。”

    李风知道胡燕心里不好受,他怎么知道小姑娘的腿断了,萧东阳会把她接到自己那里去住。原本依着他的计划,小姑娘的腿断了,至少也得在医院待个一两个月。这样,时间一长,萧东阳也许就没了兴致。

    “燕子不用担心,我们还有机会的。”李风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还就不信了,不过一个小姑娘嘛。况且,张亚芳那里。

    安安被萧东阳安置在了他住的房间里,理由是她腿脚不方便,要有什么他可以照顾。还请了个钟点工,每天给他们烧饭,做家务。

    住过来已经三天了,除了吃就是喝。又到了吃饭时间,传来敲门的声音:“唐小姐,吃饭了,我送饭进来。”

    门本来就是虚掩着的,安安应了声,便有个中年妇女端着个盘子推门走了进来。

    “唐小姐今天大骨汤。”

    又是大骨汤,安安摸了摸肚子,这又长肉了,萧东阳这混蛋,到底要把自己养成什么样。难道是养猪吗每天不是大骨汤,就是鸡汤。说什么对腿骨好,再好也不能这么补。她知道减肥的痛苦,这么补下去,恐怕又要反弹了。

    萧东阳这几天心情明显的好,路远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桌上的电话响了,路远见老大接电话,开了门,悄然离开。

    “什么,又没吃完,跟她说,不吃完,就不准动电脑。”这几天小丫头躺床上无聊,他就特别允许她在床上玩电脑了。

    安安撅着嘴,看着满碗的油水,心道:谁能救她啊。不就是摔断了腿吗自己怎么就被养着了。学校萧东阳已经给她请了假,也不知他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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