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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都市美女狩猎者

正文 都市美女狩猎者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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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眼神,在动物园里我曾经与一只豹子隔着玻璃对视,那种眼神使人自然而然把自己摆在“猎物”的位置上。

    “我宰了你”我在还在发愣的时候松崎纲已经扑了过来,从短裙下抽出的手上有一截闪着寒光的刀锋。没有料到她还真是说干就干,丝毫也不打算留给我和解的机会。

    这是我第一次遭遇以生死为目的的实战,第一感觉竟是有些紧张。不过十年修炼剑道的本能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旋转着半步闪身之后,刀刃划过我的左臂带起了几点飞溅的血花

    8、血花下

    这点小伤自然不会影响到我的行动,反而使我冷静了下来,一探左手就攥住了松崎纲持刀的右手,并迅速向后退了一步。她的手非常纤细小巧,即便是其中握着一截刀柄以后依旧被我紧紧捏在了掌心里。

    “啊”由于反击来得过于意外,松崎纲身子向前一倾就失去了平衡。她紧倒了两步想要稳住身子,持刀的右臂自然失去力气软软地被我攥在手里。

    我自然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疾进两步从左侧绕过来到她的身后,在左手把她的右臂从她的左肩拉过后又继续使劲儿向下拽去的同时,右手穿过她的右腋下抓住她的左臂,将她的身体猛地拉向我的胸前。

    “混蛋放开我”短暂的震惊之后就是极度的愤怒,松崎纲为了摆脱我的控制在我怀中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但因为事起突然我的手法又极为专业,所以她的努力没有多少实际效果。

    她现在使不出多少力气,激烈的扭动反而增加了我的快感,但此时我已经腾不出手来控制她的嘴,这样大叫大嚷极有可能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你想把警察招来吗”我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到。

    听到我的话松崎纲果然不再喊叫,只是挣扎得更加剧烈了。我也不管这么多,挟持着她就向我住的那栋宿屋走去。我的个子比她高上一头左右,因此上是半抱半拖着她在走。

    不要奇怪,我到底是练了1o年剑道的“高手”不过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剑道,而是以各种姿势反复拔刀为主要练习手段的“居合道”。我的老师田宫岸介是个七十多岁的老者,所练剑道名为“神心御梦流”,年轻时为了练剑走过很多地方,到了晚年才在九州定居下来开馆授徒。因为以九州地方传统的“示现流”和“体舍流”非常兴旺,所以他的门下并没有多少人,仅是十几个而已。

    1o年来我的练习一直没有中断过,加上一点儿小聪明所以很是有了一些造诣,就连极难掌握的“无刀取”空手入白刃也有了相当的程度。老师高兴之余另外交给了我一份龙虎三十六式,据说是年轻时在中国偶然得到的“四旧”书籍,不过都练了五年了我却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是风雅男吗”在我带着松崎纲进屋的时候因为她的不合作撞在了大门上,一楼厨房里的橘子大妈问了一声。

    “是我我没什么事,您早些休息吧”我答应了一句就“艰难”地走上了楼。

    “咣当”进屋后松崎纲被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把刀也从手中掉了出来。但她立刻又蹦了起来,开始疯狂地向我反击。

    “杀了他又有什么用不是被报复的黑道杀死,就是要坐一辈子的牢”在又一番激烈的搏斗后我用身体把她压在了地板上,几乎是用咆哮的声音对她吼到。

    “他杀了我父亲”她同样咆哮着对我吼到,甚至用牙开始咬我。

    “啊”我一下子跳了起来,疼得几乎流出了眼泪。愤怒中我一掌扇在她的脸上,刚直起一半的身子又被打倒在地上,脸颊上出现了一个鲜红色的手印。她和我都被这一掌惊呆了,长长的头发披散开半掩住了脸。“你一命换一命即便杀了他又怎么样要放过其他的仇人吗”半天后我强自镇定的说到。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详情,只是本能地觉得经过不会那么简单,所以说出这么句话诈她一下。可是没想到这一句话却击中了她的要害,仿佛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精神般呆在了那里。

    看她半天没有反应我轻轻地靠过去,伸手揽住了她的身体,她并没有反对或者别的什么表示。“这就对了不可以一味地蛮干”我嘴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手上却慢慢加重了力气。抱着一个美少女身体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她还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呜”松崎纲终于哭了出来,她此刻的身体已经全部埋进了我的怀里。这时她哪里还是那个拥有豹子般眼神的野性美人,完全是一个娇弱无依的离家少女。

    “别怕一切有我”我对着她耳边轻轻说着安慰的话,随即把嘴唇触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擦着。那个皮肤好嫩滑,仿佛要在融化在我的唇齿间一样

    “他们害死了我的父亲,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闭着的眼睛中不断地有泪水流出,嘴里也在不停地叨念着一些事情,既不管这些事情是否应该告诉我,也没有制止我正在她身上做得那些事情。

    “是、是,放轻松把一切交给我”我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听她那些有的没的,嘴里只是顺口搭音地应付着。虽然我没有什么实际的经验,但从书上得来的理论知识却并不少,此刻正是她身心最为薄弱的时候,只要几句安慰的话她就是我的了。“你不需要再有什么担心,不如做个爱让自己轻松下来吧”说完之后我自己都愣住了,虽然是本意可也不能把这么混蛋的话直接说出来呀

    “zuo爱真的可以忘记一切烦恼吗”松崎纲并没有发怒,而是用清澈如水的目光望着我问出了这句话,丝毫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当当然”我紧张得都快休克了过去,汗水从额头上不断地冒出来。但是我已经顾忌不到这些,只是激动地等着她的回答。

    “那就来吧”说完这句话她就闭上了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不知为什么她此刻给人一种类似天使的感觉,很难让一般人生出亵渎之心。

    可我不是一个一般的人,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抛弃自己的处男拥有第一个真正的女人,从此开始一个真正男人的生涯。我将手向她的颈部伸去,捏住了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因为手有些抖一时竟没有解开。

    “嗯哦”不知是紧张还是埋怨我的笨拙,她的喉咙里传出一声呻吟般的呢喃。这一声就像是注射进我血管里的兴奋剂,我的手指立刻灵活迅捷了起来。

    “啊”我用一声充满激情的长长叹息表达着此刻的兴奋,一具美妙绝伦的少女身体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是在v电视里或者通过望远镜,而是实实在在就在我的眼前,就在我的手中。屋里没有点灯,借助窗外依旧不断闪耀的焰火可以看到,她原本小麦色的皮肤上隐隐闪烁着一种近似黄金的诱人光芒。我用手在上面摸了摸,这不是梦境

    我再也压抑不住身体里澎湃的欲望,如野兽般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我的嘴飞快地在她的身体上移动着,眼睛、脸颊、嘴唇、脖子、胸脯、乳头、小腹,我的双手则急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赤裸的身体压在了松崎纲赤裸的身体上,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这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想后悔已经晚了。两个人肌肤不断的摩擦中,不止是我,她的体温也迅速升高了起来。

    此时再也无法等待,我猛地刺入了她的身体。“啊”我惊呼了一声,原来女人的身体奥秘是这样的那是一种带着强烈刺激的压迫感,使人不可抑制地想要探寻更深处的源头。靠书本上的描述是不可能了解那种感受的,就算是具有川端康成和三岛由纪夫的文笔也不行,必须进行亲自的体验。

    在我惊呼的同时松崎纲也小小的啊了一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她的秘道里面还没有湿润起来。我知道出于对女伴的怜惜此刻应该对她进行一番抚慰,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放缓进程,终于在突破了一道小小的“障碍”后,我顶到了那个潮湿温暖的顶端,开始了不断的猛烈撞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给弄醒的,摸出手表看看已经是九点半,不但晨跑没有去上学也肯定要迟到了。既然如此,我索性旷半天课。

    “啪嗒”我被一个声音吸引侧头一看,松崎纲正在屋里随意地翻动着我的东西。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收集的那些黄色书籍和se情用品。她一直扎起的马尾辫放开来垂在背后,浑身上下依旧完全赤裸着,唯一披着的就是那灿烂的阳光。

    我至今还是觉得有如置身梦境,微微的坐起身却在身下的地板山看到了一些血迹。一种是范围非常大,被抹成了一道一道的,那是我臂上刺伤处迸裂后在运动中抹上去的;另一种是几个点,虽然后来被反复碾压过还是可以看出是落上的几个点。两种血迹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美丽的图画,像是花一样

    “你真是个混蛋”听到我醒来松崎纲回头撇了一眼,眼神里又恢复了那种高傲、冷峻,豹子一样的眼神,只是我察觉里面原本隐藏很深的那种孤独不见了。“看看你的这些东西就知道,你是个混蛋”她冷笑了一声然后走向窗边,丝毫也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看来你就是从这里偷看我的”她弯下腰把眼睛瞄上了那架望远镜,接着就发现了我每天晚上的秘密。

    看着她背向我躬着身子高高翘起的臀部,我身体里的那股火再次升腾了起来,站起身走过去用双手从两侧扣住了她的髋部。“你还真是有点儿眼力呢”我轻笑一声然后刺入。

    “哦,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松崎纲的身体一僵但马上又柔软了下来,秘道也立刻就潮湿了起来。不能不说她是个适应性极强的女人,才刚刚被开发不久就这样敏感。

    “吭、吭、吭”我这时没有心情答应她,只是随着啪啪不断撞击嘴里发出了重重的哼声。

    “你说过的”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双手撑在了窗台上。“叫我不要担心把一切交给你”

    9、探察

    “哦哦哦耶、耶、耶”一个把头发染成七彩的歌者在台上对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嚎叫着,还不停的把头发甩来甩去,天花板上几个旋转灯球打出的耀眼光束使人更见看不清楚周围的景物。

    台下的人和台上的同样疯狂,甩头的同时还在不断相互碰撞着。来这里的多是一些年轻人,他们需要各种各样的刺激,音乐、xg爱、毒品,无论什么都行。这里是一家名叫kg的迪斯科舞厅,在东新宿一带非常有名。

    “哦”我拉了拉体恤衫的领子,这里的空气令我有些气闷。我的个性是躲在阴暗安静的角落里观察、算计一切,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行动总令我感到不自在。

    “自然点儿,不要显得鬼鬼祟祟的”松崎纲在身边斜目瞪了我一眼,好像怨恨我的胆怯。她今天把一头齐肩发束了个马尾,一件黑色的弹力挎拦小背心看起来青春性感,只是大小更近似于胸罩,下面是一条宽大的迷彩灯笼裤,腰带放宽松垮跨地搭在胯上。还别说,这身装束还真是和环境相配。

    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以后,松崎纲就极少去学校上课了,整天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我问她也从来不说。不过每天晚上她都会到我那里去住,照例会抵死缠绵一番。说起来我的这人生的第一个女人持久力并不太好,不过惊人的恢复力弥补了这一点的不足。每晚我们都要来上十几次,真是进入了人生的快乐时光

    作为补偿她也支配了我的一切,不过她对我的钱和黄色书籍倒是不感兴趣。那些古怪的收藏品则被她一扫而空,除此之外我还必须参与她心血来潮的一切古怪行动。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这么胆小”她状似亲密地将诱人的红唇靠近我的耳边,实际上是在用低低的声音骂我。

    “我是不是男人不是每个晚上都向你证明了吗怎么还提出这样的问题”送到嘴边的美味我自然不能平白放过,滛笑着使劲儿在她裸露的纤细腰肢上抚摸了起来。

    “滛棍”听到这么赤裸裸的挑逗即便是松崎也不禁微微脸红,用力推开了我的手。但因为必须顾及我们正在扮演的角色,所以她的动作不可能过于明显。“你也就是在种事上有能力,唯一合适的职业恐怕就是种马了”她对在床上被我压制得死死的一直耿耿于怀。

    “哦”被他这句话说得我一愣,想想还真是有些奇怪。

    在以前来自于各个方面的理论知识中得知,我这个方面的能力似乎骠悍得已经有些过分了我这一个半月以来几乎每晚都要和松崎纲zuo爱,不但持久不泄而且恢复力超强,一个晚上十几次那是经常的事,最多的一晚甚至达到了二十一次。她每个晚上都要“死”去再活来,活来又“死”去,这还是我对她的身体有所照顾。虽然第二天早起时也是有些腰酸背疼,但到了下午我就会完全恢复过来,而且没有任何的不适症状。难道是上天生来就赐予了我色狼的本钱,目前看来还只能这样解释。不过人对从来没有的东西也没有多么真切的感觉,但是一旦拥有了又难面患得患失。这就是我此刻的感觉,上天保佑让我永远拥有这样的能力

    “这里看来也没有什么,我们还是尽早回去吧”想起那种世界上唯一值得被称为“极限”的运动,我的身体不由得又感到一种有如针扎般的燥热,急着离开这个吵闹而且乌烟瘴气的地方。

    “住嘴”看出我的真实目的松崎纲怒斥了一声,好在这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没有什么人注意。“这里就是稻吉一家辖下的一个重要据点,经常会有一些喽在这里出入”

    “既然找不到就算了,也许今天他们都休假呢”虽然心里有一种普通人对黑道天生的恐惧,但这样的话总不好直接说出来,毕竟现在我有一个身份是她的“男人”。

    “还说叫我不用担心,一切都有你呢”松崎纲再次用轻蔑的眼神横了我一眼,她果然拿这个说事。

    “哎”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脖子是已经被套住了。

    “看那里”松崎纲突然使劲儿一拽我,同时用下巴朝前面指了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我看见在前面靠近楼梯的栏杆上坐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的岁数都不年轻了,基本上都已经属于出入这种场所的上限,无论身材还是脸长得都可以归为那种歪瓜劣枣性的粗人,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他们的附近没有其他人,好像在低低地议论着什么,其中一个还拍了一下走过身边的兔女郎的屁股,似乎是要了点儿东西。

    “他们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解地问到。

    “白痴”松崎纲这回对我是咬牙切齿了。“他们就是福岛文泰的那两个保镖,仔细看看认得不认得”

    “啊”我这时才看出来,不过我本来对他们印象也不深,而且他们今晚也把西装换成了大花衬衫。“你想干什么”我不解地问到。

    “我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你去把这个放到他们身边”说着她的手掌一翻,把个蚕豆大小的有机玻璃块放到了我手里。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什么,异型窃听器――我的收藏品之一,虽然功能不是很强大但伪装巧妙,稍经加工就可以变成其它很多种东西。

    “这有必要吗”我本能的退缩到

    “胆小鬼”说这话的同时松崎纲的手光临了我的腰部,不过与我通常那种温柔的抚摸不同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在后街的巷子里等你”她又瞪了我一眼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就会拿我出气”我嘟嘟囔囔中朝那两个“瘟神”走去,可就是没有想过违抗松崎纲的命令。无论男人和女人都不可避免会有愚蠢的时候,这可能就是宿命吧

    “怎么办呢”越接近那两个人我越紧张,这可不是以前偷窥女人洗澡那种事。现在面临的可是真正的黑道,我可不想自己的下半生或者下半身有什么闪失。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我的余光里,我的头脑里立刻灵光一闪。

    那是一个打扮成“兔女郎”的女侍,而且正是刚才被保镖叫住的那一个。此刻她正用托盘托着两杯淡褐色的饮料,摆动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向那两个保镖的方向走去。

    “天助我也”我暗叫一声,然后装作无意地靠了上去。“啪”我重重地在兔女郎丰满高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然后趁着她寻找肇事者的机会把托盘上其中一杯饮料抢在了我的手里。

    “嘿宝贝,我的威士忌可算来了”我左臂揽住女侍蛇一样的腰,同时夹在右手指间的那枚窃听器也已经顺利掉进了杯子里的液体中。“我在旅馆已经定好了房间,你还没告诉我今晚是否有空呢”我说这话时嘴唇几乎已经贴到了她的脸颊上。

    在最初本能的惊讶过后兔女郎的表情变得轻蔑而不屑,岁数尽管不大可她已经积累了足够的阅历。“四眼小弟弟我怎么看你也不像到了可以引用酒精饮料的年纪,就不要说做一些其它什么事了”说着她退开一步,眯起眼睛说道:“这两杯酒可是那边牙田大哥要的,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找麻烦的好”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耸了耸肩表现得更加无赖,在这种场所里这种人是不乏一见的。这种时候不能马上撤退,不然就会显得太假了。“不过是杯酒,我还给你好了”我把那杯酒放回到她的托盘上,并借此机会再次靠近了她。

    “四眼小弟弟,还是回家擦点儿神油再出来办事吧”她最后对我轻蔑地撇了一眼,然后转身继续一扭一扭地向那边边走去。

    “马蚤货”我用足以让她听见的声音骂了一句,然后又摆出那种低级色狼的嘴脸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我的任务顺利完成了,而且还算巧妙。威士忌里原来就有一些冰块,在这些闪烁迷离的灯光下就算盯着些瞧也看不出什么,除非是那个保镖最后把冰块也嚼了,那样恐怕就会咯了他的牙。

    那个兔女郎长得不能算漂亮,可是身材相当火辣。别看她嘴上说得恶毒,但只要摔出钱来就可以立刻脱掉她的内裤,估计就是在这里来个现场也不成问题。我一直在想刚才她如果答应我去旅馆的要求怎么办,可最后的结果还是找机会甩开她。并不是我有多么的清高,而是在目前的经济状况下把大把的钱花在这种女人身上实在是肉疼要是酒井美莎嘛

    出于谨慎我又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在确定了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后这次悄悄溜出了大门,闪身进了后面的一条黑巷。“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吗”我在一截铁制消防楼梯上看到了松崎纲。

    “嗯有一点儿”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仔细听着。我的收藏品自然不可能是什么高级货,不但距离不能太远还会有一定杂音。

    “我想我们是不是该”我觉得目前的情况有些失控,考虑着怎样才能劝她收手。

    “好了,他们走了”这时松崎纲站了起来。我原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却没有想到她说出了另一句更让我心惊肉跳的话。“后天上午1o点到这附近来,记着带上手机”

    “我我还要上课的”我试图推脱。

    “你也可以选择不来”她斜眼盯着我说到,那表情明确地告诉我承担不起不来的后果。

    1o、莫名其妙的行动上

    东新宿的白天也很热闹,但和晚上相比却还是略有不足。大部分可以被称为“精华”的娱乐场所都已经关闭了,因为真正玩乐人生的“老饕”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只剩下一些图有其表的场所在招待着外地来的游客们。

    我此时正百无聊赖地游荡在大街上,看着兴奋的一群群参观者在我身边经过。“这都什么时候了”我看看手表,已经到了十点半,可我却是在不到八点就来了。

    在松崎纲的严厉要求下,我不得不在今天来到了这里,来到这个令我有些心绪不宁的地方,为此还不得不撒谎请了一天假。你问为什么不是半天你认为这么诡异的事情,在半天中就一定能完吗

    就在我越来越不耐烦的时候,手机在我的兜里响了。“喂,你是松崎吗”我对着话筒喊到。

    “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听筒里传出的女声确实非常清晰。“到这里来是你的责任,有什么不满吗”

    我努力平服着心情和语气说道:“我自然不会有什么不满,只是我这里周围的环境太吵了”

    “这还差不多”脾气一直不太好的松崎纲这回破例地轻巧放过了我。“快到我这里来,我们的工作马上就要开始了”

    “你在哪儿”我无可奈何地左右张望了一下,以便确定自己现在的位置。

    “你听我的就行了向前走,在第二个巷子转进来”奇怪的是她好像非常清楚我的位置,用手机指点着我向前走去。

    “你还是真慢”在我绕过一辆红色的箱式小卡车进入一条窄巷后,松崎纲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提着望远镜从消防梯上跳到了我的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我吃惊地望着面前的她,这副打扮险些没认出来。不知为什么她穿了一套清洁车搬运工的制服,头发也被拢在了帽子里,还带着一架大大的墨镜。

    “没时间解释了,快换上这身衣服”她拿起同样的一套制服扔向我,而且立刻逼着我穿起来。“还有这些也必须戴上”她又扔给我一副墨镜和一个口罩。

    “我们这是要干什么”我边穿戴着边惴惴不安地问到。

    “跟着来就行了,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看我穿戴好了她转身向巷子的另一头走去,在那个出口我看到了一辆垃圾运输车,更为可怕的是边上的一堆废纸箱上还躺着两个真正的垃圾清运工。“这两个家伙是用你那只麻醉枪放翻的,忘了问你最长能持续多长时间了”她若无其事地说到。

    “一个半到两个小时”要不是有墨镜挡着,我的眼珠子就掉在地上了。

    “那我们大约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应该够用了”她自言自语地叨念了一句,然后戴上手套打开垃圾清运车驾驶室的门。“你会开大卡车吗”她忽然又回头问我。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里面可能蕴藏着的麻烦。不过我说得确实是实话,自从上高中起我偶尔会开着卡车替父亲把鱼货送到市场去,只是我家乡的交通秩序可是比东京好太多了。

    “那正好,我对这种大型车向来没什么兴趣”松崎纲一抖手将一串钥匙甩向我。“快点开车,我们没多少时间了”说完她就钻进了驾驶室坐到了助手席上。

    我只得坐上了司机的位子,可因为紧张竟然连着两次都没能打着火,招致她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车子驶出偏道来到主道上,我小心翼翼地向前开去。也许是做贼心虚的关系,我觉得周围每一面汽车的反光镜都是一只盯着我的眼睛。

    “这里向左下个路口向右”松崎纲不住出声替我指点着方向,看来一切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因为带着墨镜和口罩的关系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露出的一角太阳岤上冒出了几粒细细的汗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谨慎,车子无惊无险地来到了目的地。大约12分钟以后我们停在了一条交叉道的侧便道上,旁边就是那家“kg”迪斯科的大门。

    “我就知道要出事了”因为出汗的关系制服帽已经粘在了我的额头上,双臂几乎僵硬地地搭在方向盘上。看来松崎纲是想直接向黑道开战了,而且是在白天采取这么激烈的手段。“她不会是想要我这么开车撞进去吧”想到这里我的汗出的更多了。

    “嘿傻愣着干什么呢”就在我胆战心惊的时候,松崎纲重重地在我的肩头拍了一掌。“快下车,我们还有很多活要干呢”然后她就打开车门自己先跳了下去。

    “哎”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办法,只好也从驾驶室里钻了出来。不过我也打定了主意,一旦出了什么事在车下面更好逃跑。

    不过松崎纲并没有作出什么奇怪的动作,可这也许本身就是最奇怪的事了她走到路边将一个垃圾桶推到了车的尾部,挂在铰链轨道上,“哒、哒、哒”地升了起来。

    “她难道费了这么大力气,就为来过倒垃圾的瘾的”我的头脑中都被大大小小的问号给堆满了,可这样的结果好像也不错,至少危险性被降低了很多。为了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急忙跑过去推起了另外一个垃圾桶。

    垃圾车的功能构造非常方便,因而这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力气活,很快并排摆在那里的六只垃圾桶里的东西都被装上了车。

    “下面我们该干什么了”我惴惴不安地问到。

    “上车啊真是笨”松崎纲一扭头自己先上了车。

    “太好了”我心里一声欢呼激动得几乎哭出来,没想到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不过此刻我已经没有心思追寻究竟,手忙脚乱地爬回了驾驶室。

    “等等”她突然按住了我正要打火的手。

    “还干什么”我的心立刻又揪了起来。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盯着迪斯科的大门按了两下喇叭。

    “你要干什么这里不许鸣喇叭的”我差点没有被吓死,现在确定她就是来捣乱的了。只是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举动,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松崎纲没有理我,而是又按了两下喇叭。

    “等一下”在我再次开口之前,从迪斯科的大门里冲出了六七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领头的就是我们那天见到的两个家伙之一。看来松崎纲惹麻烦的意图没有落空,“麻烦”真的上门了。

    可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冲向驾驶室揪出我们两个暴打一顿,而是全都跑向车的尾部摆弄起了垃圾桶和铰链。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们手里抬着两只巨大的垃圾袋,正在放进垃圾桶往车上吊。只是我注意到这两只垃圾袋并不“随和”,反而有些见楞见角的,看来装得都是单件的大东西。

    “哦”我错愕地回头看了松崎纲一眼,只见她扯掉墨镜把脸凑上反光镜紧紧盯着后面的活动。那两只眼睛里全是欲望的火光,炽热得仿佛可以融化一切。

    “原来她是在等这个”我心里突然恍然大悟,这时才算有了个梗概。一定是她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那天在迪斯科的窃听才算终于确定了下来。不过我因此更加紧张,这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

    那个明显是打手头领的人看着自己手下笨手笨脚的忙碌显得有些不耐烦,点起一支香烟吸了一口,然后晃悠着肩膀朝驾驶室这边走来。

    我慌得心脏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打着火挂上档,脚也踩在油门上。松崎纲迅速靠回座椅上,重新戴上墨镜。

    “要不要来一棵”打手首领靠在了松崎纲那边的车门上又掏出了一支烟,看样子他并没有打算打开车门上来。

    松崎纲摇了摇手又指了指后面,意思是让他们办事快一些。

    “对这帮笨蛋,没有办法的事”打手首领好像也很不满意。

    至此都没有露出破绽,可照这么下去非出麻烦不可。因为现在接近正午的强烈阳光照耀在玻璃上,带有一定变色功能的玻璃使外面对里面的人看得不是很清楚。可只要问了非开口不可的问题,我们也就马上会露馅了

    “你们怎么才来”果然这个打手首领还是没有离去的意思,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扯着。

    “这里不许长时间停车,你们不知道吗”正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前面响起,一个警察冷冷地盯着打手首领。“你们已经扰乱清运时间了,还这么慢慢腾腾的干什么”

    “是,我们马上就完”打手首领显得有些慌乱,立刻转身朝后面跑去催促他的手下们了。

    “垃圾”警察看着他的背影略带厌恶地说了一句,然后又转头对松崎纲说:“你们的时间已经耽误了,赶快离开吧这些人要是找什么麻烦的话,立刻打电话报警”

    松崎纲扬扬手点点头,对着警察作了个“感谢”的手势。这时后面的“工作”也完成了,我轻点了一下油门驾车缓缓驶上了主路。

    大约又过了1o分钟我们重又开回了那条躺着两个“真”垃圾工的僻静小巷,松崎纲迫不及待地跳下车打开了后舱门。那两只巨大的垃圾袋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靠门边的位置上,她一把就将一只撕破了

    11、莫名其妙的行动下

    两只撕开的垃圾袋里各有一个巨大的皮质旅行箱,深红色带小轱辘那一种。这应该是很高档的东西而且还很新,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急急忙忙的丢掉。光看个头这两个家伙就不会很轻,怪不得那些人抬着如此费劲儿呢

    松崎纲的手在两只手在皮箱上不断的轻轻抚摸着,细致程度仿佛是怕把他们碰破了那真的是一种倾注了全部感情的表现,我在一边看着心里稍稍有些不是滋味。想想却也好笑,我居然会去嫉妒两只箱子。

    “傻瓜不要像只木桩子一样戳在那儿,赶快过来帮忙啊”松崎纲明显也是刚刚从某种极度的感情漩涡中清醒过来,但立刻就翻过头来骂我。女人,看来都一样

    “好了,来啦”我来到她身边抓住一只箱子底部的轮子,把上面的把手位置留给了她。“呜”我原本憋住的一口气鼓进了腮帮,两眼突出像个蛤蟆。虽然知道它们沉重也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险一险就闪了我的腰。

    “咣当”箱子好不容易四平落地的放到了地上,我也借此机会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废物,别在那里闲着”松崎纲这个逼命鬼又在那里催了。

    不得已之下我只得继续努力,又把另一只旅行皮箱掀下了地,需要补充说明的是这只并不比上一只轻。好在这种箱子下面安着小轱辘,我们把它们沿着窄巷推到了另一边。

    “好了,现在装上去”没想到之前看到的红色箱式小货车居然是她的。

    “那两个人怎么办,就扔在这里不管吗”我竖起大拇指从肩膀上方朝后指了指。

    “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自己一会儿就会醒了”她心不在焉地开始脱去清洁工的制服,露出了里面的一身运动衣。“不要怕这怕那的,他们自己做得也是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不敢报警”

    我只好两眼一闭听天由命了,迅速出去那身制服钻到了车子里。不过这次她没有让我驾车,而是自己开着车向南驶去。

    我承认我是个胆小的人,这种时刻自然是克制不住地紧张了起来,虽然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大致情形也不难猜到:在获悉了某些秘密后松崎纲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以虎口拔牙的大无畏精神窃取了黑道的某些东西就算用脚趾头想也会知道,那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武器要么是毒品”我的脑子里被各种猜测所填满,人也自然变得魂不守舍。不时地通过反光镜朝后看去,要是有某一辆车跟得稍微近些我就变得心惊胆战。好在事情没有变得不可收拾,松崎纲在东京市内转过一圈后就出了市区,驶上了东名高速公路。

    “你不要这么心神不宁的,弄得我都无法专心开车了”松崎纲一边开车一边抱怨到,可语气里又带着一股颤抖着的兴奋。“你这么一惊一乍的,任谁看见也会怀疑。这样是碰到临检或者黑道流氓”

    “你也知道他们是黑道流氓啊那你还敢做这种事”我终于忍不住怒火吼了起来。“这就是你的计划简直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的白痴没有预先的演练,也没有经过复核,老天居然让你成功了这真是”其实对于整件事我最气愤的就是她居然一直瞒着我。

    “好啦、好啦这不是也没发生什么岔子吗”可能是因为一切顺利的原因,松崎纲今天的脾气出奇的好。“不要生气嘛我也不是诚心瞒你的,只是原来没想着一定要你参加这场行动。不过我觉得最近之所以所有事都那么顺利,都是从和你在一起后才开始的,所以你是我命里的福星。为了在最后关头不至于功亏一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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