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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狂爱刁妻

正文 狂爱刁妻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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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还在耳边,她怎么可能一下午就变心了呢听语气她真不是在开玩笑,那她一定是遇到什么大事了,可是什么事能让她痛下决心和自己分手啊

    强了,恨了 14 怕被揭露

    “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到,别动,我们当面说。”李泽明说着,向她家的方向跑来,气喘吁吁声透过话筒传给她。

    糟了,泽明要来了。不能见他,见到他一切的伪装都白费了,何况她这么狼狈的模样会让他产生怀疑的。她抱起玩具熊,拖着行李箱,快跑几步到马路边,招手拦了一辆的士,飞快地坐上去,车门还没等关好,就焦急地冲着司机师傅说。

    “上海路,快点。”

    “月儿,别走,别走,在那儿等我”李泽明听到她对司机说的话,跑的更快了,渐渐的已经看到她坐的出租车,就在他前方不远处。

    “停下来,别走,月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他一边跑着,一边还在电话里继续和她说话。

    “我没怎么。只是你知道我一直想要留学,而你们家比我们家还穷,也没法供我读书。最近我认识了一个男人,对我也挺好的,我也一下子爱上了他。他还说送我去留学,泽明,人都是现实的,别怪我。就这样吧,我挂电话了。”

    顺嘴编了个拙劣的谎言,怕被揭露,也不想再听泽明的追问以及失望。她果断地按掉了电话,却在后视镜里看见泽明离着车越来越近了。

    他马上就要赶上来了,就差几步了,林心月紧张极了,不可以让泽明追到,不可以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不和他倾诉,不抱着他哭。

    要赶快逃走,这辈子都不能见他,不能见他,只有不见才能相忘。

    “月儿,月儿”泽明在车后撕心裂肺地叫着,大踏步赶上来,几乎已经碰到了车尾。

    见后面有人追,司机也摸不清头脑,没敢开快,是以李泽明快跑几步就抓住了车门上的扶手。

    “月儿,月儿,别走”他跑着,隔着玻璃乞求她。

    林心月无奈的别开头,不去看他。

    “师傅,还是去成都路,快点,我求你快点。我不可以被他追上的,不想被他抓回去打一顿,我求你了,求你了,快点吧。”

    见李泽明一直抓着车门跟着跑,等一下师傅说不定会把她赶下车,林心月当机立断撒了个谎。

    强了,恨了 15 不像会打女人的人

    司机师傅瞟了一眼李泽明,心想这小伙子看着这么斯文不像是打女人的人啊,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林心月的模样楚楚可怜的,看着也不像撒谎的人。略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选择相信林心月,一脚猛踩了油门,车便箭一样快速地朝前驶去,李泽明不妨车加速,一个趔趄向地上倒去。

    “啊”心月吓得尖叫一声,泽明啊泽明,你不会受伤吧好在,李泽明只是晃悠了两下,又稳定住重心,缓缓站了起来,她提起来的心也才放了下去。

    车走的很快,林心月一直不舍地盯着后视镜,看泽明又重新跑起来拼命地在后面追,然后他的身影慢慢地缩小,直到消失。

    李泽明打到的时林心月的车早没了踪影,再打电话过去,林心月已经关机。别人他或许不了解,可他喜欢林心月已经十年了,她是不是贪财的人他岂会不知。

    倘若她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他也不会小心翼翼地隐瞒自己的身份十年,只为她别产生疏离感。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心月,不管她有什么顾虑,他都必须娶她。那个女孩,只要想一想,心就会暖起来,她的弱小,她的敏感,全牵着他的心,让他一刻也放不下。此时,他被拒绝了,心真是生生的痛。只是更痛的,却不是因为拒绝,而是她有事竟不肯告诉他。

    她怎么就不知道,无论她有什么事,他都有能力帮她解决,他不舍得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月儿,你在哪儿快点回我身边啊,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上海路干什么”

    紧握着手机,他一遍遍地发送信息给她,而她却一直没回复。

    月儿虽是个敏感的人,以往也会使使小性子,只是再怎么生气从来不像别的女孩那样玩失踪,关机什么的,这次定是遇见了大事。

    实在放心不下,李泽明命司机开车过来,吩咐他先回去,自己开车沿着上海路慢慢地寻找她的踪迹。

    看着手机,知道此时泽明一定快疯了,她却不能开机回应他,唯有狠心,才可让他忘情。

    “泽明,忘了我,别找我”她不是一个教徒,此时却开始默默地祈祷,祈祷泽明能把她彻底地忘记,快乐的生活下去。

    “泽明,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舍不得你,我舍不得。”

    她喃喃地重复着这话,眼神慢慢变得空洞,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强了,恨了 16 我舍不得

    忽然,那首“我舍不得”浮上脑际,于是她便不管不顾地唱起来,只有一直唱着歌才能麻醉心里的疼。

    “我舍不得,可是时间回不去了,爱你很值得,只是该停了,没有我你要好好的。”

    “我舍不得,最后一次抱紧你了。。。我舍不得。。。不用担心我,我不爱你了。”

    一遍又一遍,她就这样唱着,唱的喉咙嘶哑,再也发不出音,却还是在唱着。

    司机师傅默默地开着车,听着她的歌声,他能感觉得到她的哀伤,那是他从来没碰见过的。

    看了看她的脸,像丢了魂一样,嘶哑的声音不断唱着,他的眼睛都不自觉地湿润了。

    “孩子,这么舍不得,为什么非要分开呢”司机师傅实在不忍心听她再唱了,打断她,问道。

    为什么因为霍凉石,就因为他。霍凉石,今日泽明的心痛,我的心痛,全部都要让你来偿还

    我不能再这么傻了,我要早点睡觉养足精神跟他斗。

    “师傅,谢谢你,停车吧”她轻轻地开口,在师傅的注视下抱着玩具熊,拖着行李箱下车。

    路边宾馆一家挨着一家,她随便找了一间住下。

    一夜,林心月睡得并不安稳,总是在惊叫中醒来,满头都是豆大的汗珠。

    她抱着双膝靠在床角瑟瑟发抖,从此后这个世上就注定是她一人孤单单地奋战了。前所未有的冷,前所未有的落寞铺天盖地地袭来,一直到报仇的念头再次浮现,她才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一开机,便看到短信箱已经塞满,全是泽明的信息。

    泽明,你这是何苦,既然已经说分手了,你还为何要牵挂我,知道不知道这样我会心疼你

    求你了,别再找我了,我不值得你找,泽明,忘了我,一定要忘了我。

    她不敢看那些信息,狠心按下删除键,一条也不留,全部删掉。

    向公司请了假,她要一整天守在警局,催着警察破案。

    到了警察局,里面一片安静,询问了一下接待人员,被告知所有警察都去开紧急会议,可能会开很久。

    她在办公室外焦急地等待着,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好像不会那么痛快地得到想要的结果。

    可是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证据确凿,任他霍凉石有通天的本领,犯了罪也该被绳之以法吧,不是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吗

    强了,恨了 17 别告诉别人

    似乎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终于看见一群人开完会66续续地出来,从她身边经过。

    好不容易在人群中认出一个昨天参与办案的人,她马上上前,礼貌地叫住那个警察。

    “您好请问我的案子进展怎么样”

    那人看了她一眼,眼神怪怪的,而后匆匆忙忙地加快了脚步,一边急着走,一边飘了一句话过来。

    “对不起,我还忙,你的案子不是我经手的,你找其他人问问看。”

    一连几个人都是这样的态度,林心月心里越来越奇怪,为什么这些人看见她都先是一愣,继而又显得很惶恐很害怕,逃也似地离开,不肯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呢

    警察大姐远远地看见这一幕,知道没有人肯告诉她实情,心里很无奈,也很同情怜悯。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心月的询问,可让她不理又着实不忍,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她还是装作没看见她似的走过来。

    “大姐你好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的案子怎么样了”见到警察大姐,这个给她找了衣服的女人,心月仿佛看到了救星,迎上前,激动的抓住了她的手。她记得她昨天说警察会给她伸冤,是以这些警察中林心月最信任的便是她了。

    “案子还在进一步调查中,有消息警方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我还有事,请回吧”大姐的声音很大,似乎有意让一些人听见她在说什么一样。

    “可是大姐,你们抓来霍凉石了吗只要把他抓来不就可以真相大白了这案子这么清楚明了怎么会需要一直调查呢”

    她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拖着不肯抓紧办案,这哪里是什么高难度的案子啊

    “总之案件还在调查,你请回吧。”大姐说完便向前走了一步,刚好人站到了她的侧面,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句大姐小声的话钻进了林心月的耳朵。

    “去抚顺路小岛咖啡等我,我半小时到,别告诉别人。”

    那声音很轻,不过林心月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奇怪的看向大姐,她却面无表情,又大声地补充了一句。

    “你这案子也不是我主要负责的,有什么问题过几天再来问吧”说完,她便快走几步去追前面的同事了。

    林心月怔怔地愣在原地,想想大姐刚刚的话,忽然明白,她定是有难言的地方,遂遵照了大姐的指示,到咖啡馆去等她。

    强了,恨了 18 潜规则

    半小时后,警察大姐穿着一身便装出现在了咖啡馆。那时差不多上午十点左右,咖啡馆里人不多,即使是这样,大姐还是小心翼翼地挑了一个周围七八桌都没有人的地方坐下来。

    “喝什么大姐请客”她故作轻松地看着心月,脸上堆起了笑容,手却不自然地互相揉搓。她还真是怕心月那充满期待的眼睛,也怕想起心月被糟蹋时那副狼狈相,本来她可以不走这一趟,可她心里就是过意不起。

    “大姐,我没心情喝什么。倒是您想喝什么,想吃什么我请。服务员”虽然心里急得难过,还是该客气一下,心月大声叫来了服务员。

    “算了,我们什么也不喝,你给我们倒两杯水吧。”

    服务员默默地倒了两杯水,而后礼貌地问。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了,不过我们想谈些很隐私的事,如果没叫你们,还希望别过来打扰,谢谢”大姐微笑地吩咐完,看服务员应答着越走越远,端起了面前的柠檬水轻轻喝了一口,才抬起头说起心月最关心的话题。

    “心月,这案子只怕没那么容易破。”她避重就轻地说。

    “大姐,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到底抓了霍凉石验dna没有法律常识我还是略懂些,只要能证明那些。。。那些东西是他留下来的,就可以判他的罪。这似乎不是什么难办的案子吧”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案子就不好好办,该不会是想要我给些好处费吧林心月心里暗暗地想着,可这大姐也不像那种人啊。且先听听她怎么说吧,要是真的需要,她也宁愿花些钱早日让姓霍的被关起来。

    “这,其实dna已经核对过了,并不是他,我们在抓紧时间破案,希望能帮你查到真凶。”

    思来想去好久,大姐觉得还是这样说更合适,一方面可以让她别把事情闹大,另一方面也让她心里有个希望。拖的时间久了,她慢慢的也就不会非要揪出真凶了。

    “不可能那个霍凉石我虽然不认识,可他是名人,天天在电视上看到,怎么会认错何况他自己也承认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又不是他了呢”

    听大姐冒出这么一句话,林心月急了,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甚至激动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心月,你冷静点,冷静点。”大姐忙拉住她的手拖着她坐下来。

    强了,恨了 19 他摆平了此事

    “我没法儿冷静,您叫我怎么冷静啊那个混蛋,他毁了我一辈子,没见他坐牢,我怎么甘心一定是弄错了,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大姐,你帮帮我,求你了。除了指望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林心月开始的声音还是很大,不过很快便冷静下来,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要想破案,肯定还是该求助警察的。

    “哎你要大姐怎么说你说那霍凉石既然敢告诉你他的名字,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林心月问自己,自然说明他有恃无恐了。明白了,霍凉石摆平了这件事。

    “大姐,我不相信,他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吗那法律和正义何在”

    林心月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她不能相信她的话,她只相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电视上不都这样演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警察大姐心中又是一声长叹,或许这女孩毕业时间还短,没在社会上打滚很久,是以还相信所谓的正义。法律只对穷人起作用的道理她都没明白,看来还是得说清楚些才能断了她追查下去的念头啊。

    “傻孩子,实话告诉你吧,今天上午警局召开紧急会议就是讨论你这件事的。我们被严令封口,不能对你说出实情,也不可以在任何场合议论你这事。分局局长说,要是抓到我们私下议论,或有人告诉你真相,查出来降职查办的。我听说你这案子是市局局长亲自压下来的,你就是闹到省政府也没人敢给你伸冤,你还是早点放弃吧。别闹到最后,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大姐看你是老实人,不会出卖我,也不忍心看着你这么较真陷入危险,才冒着降职的危险偷着出来告诉你的。你就听大姐一句劝,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你就是告赢了,他坐牢了,失去的能回来吗”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些警察躲她像躲瘟疫一样。可是,难道就这样放弃怎么可能,就是死,林心月也要把霍凉石送进去。

    “可是姐,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扳倒他吗”林心月不甘心地问,知道实情以后反而不再气愤,而是很冷静地去想办法。

    “唉至少姐是真的帮不了你,对不起。”大姐说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站起身,就打算走了。

    强了,恨了 2o 付出灵魂

    “等等,大姐,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市局局长”

    既是局长亲自压的,想必也就只有找他才有希望,而且也许是最后的希望。

    “他可不好见,你去他办公室他不会见的。听说,他是个贪色的人,常常在红会所活动。我也只知道这么多,还未必是真的。”

    大姐重新坐下来,把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心月。

    “谢谢大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姐看心月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已猜到她要干什么,她是打心眼里不想看到她那样去做。

    “心月,你最好别去找他。他老婆手段狠毒,对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下手不留情。而他,又是借着老婆上位,妻管严啊。”

    “恩,我知道了,姐。”心月看她这么注视着自己,关心溢于言表,也不愿多个人牵挂她,便含含糊糊应了她一句。

    “傻孩子,别干傻事,人生的路长着,以后都会好的,啊”她再次嘱托了一下心月,才又站起身。

    “恩谢谢姐,心月不会告诉任何人今天的谈话。谢谢”她微笑着,与她告别。心里却默默地对着她的背影说。

    “心月永远记得您的恩情,若有来生,心月好好报答您。”

    大姐是个难得的好警察,可惜位低言轻,心月理解她,感激她。

    大姐走后,她自己又坐了一会儿,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水杯,想着对付局长的方法。今夜,她就要到红会所应聘坐台小姐,市局局长,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她有十足的把握让他拜倒。为了报仇,就算付出灵魂她也在所不惜。

    霍凉石的宅邸是一座城中城,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他的住宅面积实在太大,只怕这座城市再没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手笔。这里是个避世的好去处,由于设计的幽深,外面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布局。

    就在林心月坐在咖啡馆算计着如何对付他时,霍凉石正站在一大片百合花中间怔忪发愣,他在想着与这些百合花相关的过往。

    那是前年夏天,一个昏昏欲睡的下午,几个已经被精挑细选的应聘者最终来过霍凉石这一关。

    一连面试了几个备选助理都不合霍凉石的意,正在他烦躁于这些应聘者素质太低的时候,最后一个应聘者敲门而入。

    强了,恨了 一见钟情

    “霍总您好我是来应聘您助理的裴云。”

    由于那女孩儿声音实在好听,霍凉石不自觉地抬头多看了几眼。那天的裴云化着几不可见的淡妆,梳着披肩长发,前额刘海儿剪的齐齐的,一袭白裙,整个人清纯得像一朵干净的百合。

    要在平时霍凉石看见女人梳这样的头发定会嗤之以鼻,他总觉得这么干的女人都是忸怩造作的。可眼前的女孩儿那股纯真竟是那么逼人,让他觉得浑然天成,在那一瞬间他的烦躁荡然无存。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这些年来他身边女人无数,从没有想和谁把关系固定下来。他总觉得自己在等待什么,就在见到裴云的第一眼,他似乎就确定了,这女孩儿便是他一直在等的人。

    “有没人说过,你像一朵百合花”他突兀地开口,甚至发现自己的声音紧张的有些颤抖,竟像是情窦初开的少男。

    裴云先是一愣,继而惊讶地睁圆杏眼,不可置信地开口问,声音比刚刚说话提高了几度。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百合”

    说完,似乎又意识到自己是在面试,于是脸倏地红到了耳根,诺诺地小声开口。

    “对不起,霍总,我。。。我失态了。”

    见到她这副娇羞的窘态,霍凉石心情格外舒畅,不觉哈哈地笑出声来。

    而这笑声,却让裴云脸更红了,小手紧张地攥的紧紧的,不知该上前一步还是该停在原地。

    “你过来坐吧,我们来谈面试的事。”霍凉石温和的声音解救了她,她乖巧地走过来,轻轻坐在他的对面。

    整个面试的过程霍凉石相当满意,别看这女孩儿看起来清纯可人,似乎什么都不懂,她的内秀却让他惊讶极了。

    没有悬念,他当即就决定录用她了。

    在后来的相处中,霍凉石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追求她,而裴云因为没谈过恋爱,异常羞涩,所以两人的关系进展也非常缓慢。

    去年霍凉石命人在别墅里开了一大片地,而后他自己亲自耕种上百合花,是打算在和裴云结婚时送她的礼物。

    每一次,他说要送她东西,她总是清淡地笑笑,说那就送我一朵百合花吧,我喜欢。

    强了,恨了 22 干净的女人

    她就是这样一个淡然的女子,从不要求物质,仿佛已经超脱于物外,不食人间烟火似的。霍凉石正是爱她这一点,为了钱接近他的女人太多了,那些女人不是要珠宝,就是要衣服,要么嚷着去度假。他对那些人也都很大方,这样更好,交易的关系,不掺感情在里面,也不用担心互相纠缠。

    裴云是他第一个想要好好谈场恋爱的女人,是第一个她想要结婚的对象。所以他不送她那些庸俗的东西,只送她这满园的百合,和他的一颗真心。

    两个月前霍凉石带裴云去了马尔他,在那里裴云终于答应了他的求婚,那天他实在太高兴了,比拥有庞大的房地产王国更高兴千倍万倍。

    可惜,似乎老天太嫉妒他的幸福,才会在他们回国的几天后便亲手夺走了赐给他的一切。

    想着裴云去世前的种种,霍凉石的心被揪得紧紧的,想着云儿已经在另一个世界里,也许还在看着他,所以他勉强自己牵起嘴角挤出一丝笑。

    而后,他弯下腰,拿起手中的剪刀,轻轻地剪下一朵百合花。

    他虔诚地捧着那花,就像把裴云捧在手心一样小心翼翼,穿过走廊,他来到宽敞明亮的室内。

    这里是他安放裴云遗像的地方,怕她在那个世界感觉冰冷,所以他特意选择了一张裴云笑得最甜的照片。

    照片上清丽的裴云,巧笑嫣然,海风轻抚她的发,发尾飞扬,一如她的神采。

    这张照片便是他们马尔他度假时照的,那里有世界上最蓝的海水。他还记得当时的裴云快活的像个孩子,也就是在那儿,拍完照,他情不自禁亲吻上她的额头,而她答应了他的求婚。

    天知道,他多想要好好保护她一辈子,让她永不被世俗沾染,他喜欢看着她笑,甚至喜欢看她生气。

    可是她这么干净的女人竟然死于最龌龊的事,他深深的自责,都怪自己百密一疏,让林心月有机可乘抓走了她。他实在不忍心想当时他找回她时,她那空洞的眼神,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会让他心痛的要滴出血来。

    每当想起这些,他都恨不得把林心月抓来一刀一刀地把她凌迟。

    不行,不能在云儿面前想这些,我该在她面前开心一点。

    “云儿,你在那边还好吗有没有想我不是说人的灵魂不灭吗,为什么你从不到梦中见我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强了,恨了 23 已经处理好了

    “你知道吗我给你种上了一大片的百合,可惜你却看不到了。以后每天我都给你摘来一朵,希望你在天国可以闻到它的清香,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你放心,你奶奶我会照顾好的,我会孝顺她一辈子,给她养老送终。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心愿,如果还有,就到我梦里告诉我,好不好”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一走连我的心都带走了,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不在乎你发生的那件事,我真的不在乎,只要你心里是纯洁的,这副皮囊有什么重要你就这么低估我霍凉石吗云儿,你实在是太傻了,你真的太傻了。”

    “原谅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死,我和妈妈相依为命,我死了,她怎么办不过你放心,我的心已经跟着你死了,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爱上别人。”

    “云儿,对不起,上次抓到了林心月,以为替你报仇了。谁知,却弄错了,真的那个竟然狡猾地逃去了国外。不过你放心,我派的人已经追出国了,只要她不死,我一定一定用她祭你再给我一点点时间,你七七之前,我一定给你报仇”

    正在喃喃地诉说着,霍凉石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安静的氛围中,那声音似乎格外大。

    他不悦地掏出手机,心想,不是说过每天这两个小时时间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吗哪个混账这么大胆,连他的严令都不放在眼里

    来电显示竟是何敬标,这小子就更不该打电话来啊,这条严令可是他亲自下下去的。他做事一向谨慎,跟了他这么多年,几乎都没出过什么差错的。

    接起电话,霍凉石轻轻地喂了一声。

    何敬标知道他不该这时打扰他,他也知道霍总这时要和亡灵对话,虽然他不相信世上真的有什么亡灵,可他说有,他便愿意尊重他的吩咐。

    只是这事还挺急的,是以他宁愿惹他不高兴。

    “霍总,对不起。只是想告诉你上次错抓的林心月报警了,您看”

    他跟了霍凉石这么多年,知道裴云这事对霍凉石的打击有多大,所以上次才会昧着良心帮忙抓来林心月,又看着他把她强犦。

    造孽啊,竟弄错了,这个报了警,其实不是他摆不平,只是觉得那女孩本身也可怜,便不忍心起来。

    “这事我知道了,不用你管,已经处理好了。”

    强了,恨了 24 佐证了猜测

    林心月那边一报案,当晚市局局长就亲自打了电话向他邀功,说已经压下去,为了这他还答应了局长明晚的一顿饭。

    想到饭局,霍凉石不免一阵烦躁,最讨厌陪那些龌龊的脑满肠肥的老头子吃饭娱乐,看着就恶心。这个林心月还真会惹麻烦,钱都给了,还不肯放手,装什么清纯啊可恶

    “好,那霍总继续吧,我就不打扰了”

    挂了电话,何敬标心里还真是不是滋味,他当然不希望霍凉石有事,他们的关系既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同时也是最好的朋友啊。可是那个可怜的林心月,她是无辜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一定不能伸冤,她得多难过啊

    何况她是他亲自抓来的,这错抓他有责任,悔不该没问问她就贸然地行动。

    假如有机会,他真希望可以帮帮那个女孩儿,昨晚一晚他想着霍凉石强犦她的一幕,良心深受谴责,甚至整晚都没有合眼。

    林心月,对不起,但愿我能有这个机会对你弥补,你能原谅我吗

    。。。。。。。。。。。。。。。。。。。。。。。。。。。。。。。。。。。。。。。。。。。。。。。。。。。。。。。。。。。。。。。。。。。。。。。。。。。。。。。。。。。。。。。。。。。

    李氏集团总部,顶层豪华的总裁办公室。

    李泽明仰躺在宽大的沙发里,昨晚到刚刚他一直在上海路守着林心月,此时身体已经疲累,却因牵挂着她没办法合眼。

    现在回公司,纯属守株待兔,他想,林心月总要回公司的吧,他已经交代过她们部门经理,林心月一回来第一时间通知她到总裁办公室。

    两年了,林心月一直不知道她所上班的这家公司是李泽明父亲创办的,也不知李泽明是公司总裁。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瞒着她,告诉她他是快递公司的一名普通员工。甚至为了做足戏,他还真的挂名在一家快递公司底下,偶尔到那里上两天班,也没人知道他是那的幕后老板。

    林心月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比如她工作总能那么顺利,那都是他在背后关注着。同时他还请了一个市场高级策划人来做她的师父,那人教心月可是不遗余力的。

    为她做这么多,他从没想过要什么回报,他唯一的希望也只是心月过的快乐幸福。

    可是心月说分手就分手,连个询问的机会都不给他,她不可能不知道他得有多着急。

    今早,他打过电话回公司,得知心月请假,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心月是规规矩矩的人,不迟到不早退,不请假,每月全勤奖必拿,这样反常更佐证了他的猜测。

    强了,恨了 25 吃痛地叫出声

    “月儿,你到底在哪儿你要是再不出来,我真的要去查你了。我知道你一定不愿意有人用这种方式获知你的情况,所以就自己在这儿傻等,你不要逼我这么做。我求你,快点出现吧”

    刚说到这儿,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忽然叮铃铃响起,李泽明一阵激动。他激灵一下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电话前,想是底下有心月的消息了

    “李总,林心月刚刚来递交辞职报告,已通知她来见您。”市场部总经理一板一眼地报告。

    果然是月儿,她来了,她真的来了,太好了知道她还能平安地出现在这儿,他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些。

    “好,知道了”

    他放下电话,不自觉地扒了扒头发。月儿,你终于来了,今天该是让你知道我是李氏继承人的时候了,这样你便不能用钱的借口搪塞我。

    “砰砰”门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仿佛敲中了他的心,不由涌起一股狂喜。

    好像已经有几个世纪没有见过这个魂牵梦绕的女人。

    “进”他掩饰着自己的激动,用她一定听得到的声音应了一声。

    林心月此时依然在奇怪,她只是市场部一个小小的职员,为何辞职还需要到总裁这里签批。

    门内有男人磁性的声音传出,虽只有一个字,她却莫名地觉得熟悉。

    这声音怎么像泽明的不,不可能,泽明怎么可能在这里,他此时该在送快递啊

    许是太牵挂他,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吧

    林心月,别再想他了,若是心有灵犀,你越是牵挂他,他便越忘不了你啊。

    想到此,她深吸了一口气,轻扭门把,低着头跨进门里。

    “月儿,你总算出现了。”本想待她走近些才开口,可他真的太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所以就在她进门的一瞬间,他便说了话。

    “泽明”林心月惊的抬头,向声音看去,只见李泽明正端坐在皮质靠背椅上,殷切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不知是惊讶还是心虚,她的心前所未有的扑通乱跳起来,本能地转身想跑。

    李泽明已几个箭步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

    “月儿,别走” 她好不容易出现了,怎么能这么让她走呢

    “嘶疼”她吃痛地叫出声,只因他刚好按住了她自杀的伤口。

    强了,恨了 26 至死不渝爱着的男人

    “这里怎么了”他紧张地问,松开手,看见他刚刚按住的地方密密地贴着几张创可贴,像个丑陋的蜈蚣趴在那儿。

    “不小心烫了。你怎么在这儿你。。。你是”林心月回过神,面前这位和自己在一起十年的李泽明好像一瞬间变的不认识起来。

    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不是总裁又会是谁难道这些年来,他一直是骗自己的他不是什么快递公司的小员工,而是李氏集团的总裁李氏集团,李氏集团,李泽明,李泽明。他真的是,真是总裁。他骗了我,骗了我,心月心里涌起一股伤心,随即又很快平复了。他是谁,其实已经没那么重要了,都过去了。

    “不说这个,先告诉我,烫成这样有没有去医院。”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忘了问她为什么不答应他的求婚,也忘了问她昨晚为什么一下子消失,到底去了哪里。

    现在他的眼中就只有她触目惊心的伤,这伤实在让他放心不下。

    “去了。泽明,别再关心我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还有,如果你是这里的总裁,今天我是来辞职的,请你批准。”

    林心月说着,从得知他身份的意外中回过神快速镇定下来,低头从包里拿出辞呈双手递给李泽明。

    “月儿,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冷淡的态度对我”见她如此客气疏离,李泽明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什么利器戳了一下,痛得喘不过气来。

    林心月总是那么柔,那么甜,何时有过这样的冷漠

    “李总,请您别再叫我月儿,我有男朋友了。”说这些时,林心月心更痛了,甚至又有了流泪的冲动,只是拼命忍着。

    这世上,除了泽明再没人会叫她月儿,因为只有泽明知道她是讨厌别人叫她林心月的。

    “你到底是怎么了月儿,你告诉我。我不是一个送快递的小员工,我是李氏的继承人,无论你遇上了什么事,我都能帮你解决。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强了,恨了 27 拦不住心伤

    两手抓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摇晃她,而她,躲避着他逼视过来的目光。

    他能解决什么他就是再有钱再有势也换不回她的纯真了。而且就算死,她都不愿意他知道她不是纯洁的,那样她会觉得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没有自尊。

    可他就这么殷切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可是她深深爱着的,至死不渝爱着的男人啊。

    多想抱着他哭啊,他是世上唯一一个她可以诉委屈的地方。可惜,没有权力了,除了沉默,便只能冷淡。

    “说话啊,月儿,你急死我了”

    “没什么说的,我就是来辞职。”她淡淡地说。

    “不对,你到底遇见了什么事是父母病了需要钱”

    她摇摇头。

    “还能有什么理由让你离开我”他表情受伤极了,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她多想上前帮他抚平,让他别这么难受。 可她能做的,却只是说谎骗他,让他更难受而已。

    “昨晚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不爱你,你能不能不死皮赖脸地缠着我”她抬头迎视他的目光,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的脸”她的脸比往日似乎肿大了一些,嘴角有淡淡的青痕,虽被厚厚的粉底遮盖,还是隐约可见。

    像是被人打了,他心疼地伸出手,还没等碰触到,她便迅即地转头。

    “李总,辞呈我给你了,签不签我都要辞职。”她甩脱了肩膀上他的另一只手,快走几步把辞呈往桌子上一放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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